魔法在战争中类似于一种作弊的手段。对于那些没有魔法的人类或者士兵而言,魔法完全是作弊。当然我希望只有我方的拥有魔法而不希望对方也会。但是这种完全不对等的情况现在几乎不会出现了,就现在而言人家两个顶得上我们所有人。
他们的魔法是我们未曾见过的,这种法术不仅让我们的士兵难以适应就连我都被整懵了。我们的火枪手接连开枪,这种慌乱的开枪准头极低,而且那个叫维克洛尔的家伙对火枪和弓箭的攻击完全不在乎,跟那个叫维克尼拉斯的家伙相比,说他是刀枪不入也毫不为过。
这种细节从被察觉到能够应对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而现场混乱的场面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调整过来的,人和人之间的差距非常大,反应能力千差万别,相互配合的融洽度相差更大,就这个场面还听从指挥基本就是靠自觉,靠日常训练的默契。
可现在不是单一部队,而是联盟跟部落混杂起来的。现在两个怪物一交换身体位置之后确实也造成了大家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
第一团八十人很快就被这俩虫子给搅和得剩下不到一半,第二团的人已经冲进来了。但是这八十人冲进来之后因为没有任何的指挥,只是朝着那俩大家伙就冲了上去。
“别浪费他们的血别浪费”维克洛尔大喊,“让圣甲虫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我扭头看向入口,希望他们听到了这个虫子说了什么,如果火焰不能阻挡外面的虫子那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精灵们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兽人和人类则不然,于是我拼了命地朝入口处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准备点火看好入口”我喊了好几遍,确保人类兽人和精灵都能听懂我喊什么。
第三团的人已经准备要入场了,加文拉德一脸凝重地看着我,我张开双手拦住了他们。“不能再这么死了”
“怎么办”加文拉德也很着急。
“召集所有会法术的人,哪怕会一点的也要”
他张了张嘴。
“快如果想让士兵不白白牺牲就赶紧去找全都找来”我几乎是朝他吼了起来。
当还在厮杀的人群中发生了爆炸的时候我还真以为是矮人操作不当导致了爆炸或者火枪炸了膛,但是当我看到士兵们开始四散逃窜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哪是操作不当,压根就是出现了虫子我看到了一个西瓜大小的虫子冲到人群里,然后引发了爆炸。剧烈的爆炸
两个虫子国王哈哈大笑,此时我们的士兵已经被完全压制,根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那两个家伙在肆无忌惮地追砍我们的士兵。范达尔尽管拼尽全力想要阻挡维克尼拉斯的攻击,但是单凭他自己现在已经落了下风。
我们的士兵并非不英勇,但是在面对这些怪物的时候英勇并不能解决问题,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我们现在需要能抵挡住这俩怪物的人,或者东西,或者办法。
在外面防御的德鲁伊们也全部被叫了回来,还有萨满们,当然还有我们的圣骑士。我们的圣骑士此时发挥的作用远远超过了举着盾牌排着盾墙的战士,圣骑士有个比较稀有但是非常有效的自保方法,那就是圣光之盾。当年兽人在塔伦米尔,尤其是面对死亡骑士的时候圣骑士们因为这个本领而抵挡住了死亡骑士的攻击,而此时,圣骑士们前仆后继就是为了吸引住这两个怪物的注意力。
他们的牺牲是很大的,他们并非完全免疫完全抵挡得住它们的沉重一击,他们会被击飞,飞到任何地方,然后他们会回来继续撑着圣光之盾让来吸引火力。但是一旦圣骑士们的气力降低减弱,圣光之盾也无法完全抵挡挥来的巨剑。
这俩玩意也不傻,他们看到砍不动这些圣骑士的时候就会刻意避开他们,但是圣骑士们则追着他们打,我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俩家伙的不同,那个叫维克尼拉斯的家伙对物理攻击是不免疫的,他在面对圣骑士们的攻击的时候会非常狂躁然后刻意避开,甚至他会横冲直撞地往它的弟弟维克洛尔身边靠。
维克洛尔就是那个声音比较清脆的家伙,它的身体就很奇怪,火枪火炮完全不惧,也正是他这个极其特殊的表现让我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所有德鲁伊和萨满法师”我一边挥手让他们看到我,一边不断重复着“攻击那个红色铠甲”
我疯狂地喊叫着,这些能操纵自然之力的家伙们在手中闪耀的光团朝着维克洛尔的身上丢了过去。当冰霜和火焰法术砸在它身上的时候它先是一愣,然后第一次举起手来企图抵挡。
“他害怕你们的法术”我一边跳一边叫喊。那些萨满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当一团团火焰打着旋地从地上冒出来然后逐渐变大成长为一个巨大的火人之后那些火人奔着维克洛尔扑去,火人一边跑脚下留下了一道道火焰痕迹。维克洛尔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毕竟那些火焰砸到自己身上之后可不是那种鞭炮焰火似的炸个响就得了,而是在身上蔓延开来。当火人扑过来之后它也顾不得身上的火焰,举起大剑朝火人劈了过去。
维克洛尔身边的士兵全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