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么和谐,萨尔虽然作为部落的大酋长,但是这些部族的首领说话也是有分量的。对于这件事,他也只有建议权,并没有完全的决定权。”
“我还以为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不,当然不是。”沃金摇摇头,“我们”他忽然抬起头看向我“你还记得扎拉赞恩么”
“记得”
“他现在已经背叛了我,背叛了暗矛部族。”他说“现在他们占据了原本我们的土地,现在我们暗矛部族也已经分裂了。”
“怎么会这样。”我假装惊讶。
“所以不是说你们想加入到这里就加入,各种问题还是很多的。”
“但是我们加入部落之后如果遇到问题,我们也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如果萨尔能接纳我们这份恩情被遗忘者也是不会忘记的。”我说。
沃金点点头,这个已经逐渐步入中年的巨魔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有苍老的痕迹。“希望是这样,但是这件事”
“我恳请你能支持我们。”我说“牛头人的首领们已经答应支持我们加入部落,如果能得到你的支持,我想这件事应该就能成了”
我曾不止一次的渴望有一种天赋,就是当我遇到不愿经历的事情的时候有一种快进的本事。
就像听故事或者看影像那样,我不爱看这段就直接快进或者跳过。我想这样的话就能减轻我内心的焦躁,可以少受点罪,即便是这件事完成之后我一起承受这过程中该承受的一切不适也是可以的。
可这种异想天开仅仅是我面对难办事情时候内心的一种心理安慰,除了短暂转移注意力外并没有一丁点的用处。我口干舌燥,心情烦闷地在院子里不停打转。
现在这件事就是这样,跟沃金进行了半宿的长谈,两个牛头人也在场的情况下我已经得到了部落两大支柱的支持,可以说这件事应该办成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但是从沃金的嘴里感觉这件事似乎还是有点悬。
这种看到了希望却又悬而未决的感觉叫我内心十分煎熬,我也知道有希望,可是我也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但我打心底不想做一丝一毫这件事万一真没成功的思想准备。我只能赢
于是这种纠结的情绪叫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可我似乎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甚至打算直接找到萨尔跟他谈,只要支持我们加入部落,部落内部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我都愿意帮他去做。不管是刺杀还是活埋我都不在话下。可是这种话如果被我从嘴里说出来真不知道他能怎么想呢。
可是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沃金已经给我分析得明明白白,现在部落内外交困,萨尔作为大酋长也并非一手遮天可以独断专行。虽然巨魔跟牛头人都表示支持加入部落,但是话语主动权还是在部落核心的兽人手里。
虽然我对暗矛部族有恩在先,但是现在让沃金用自己的部族为代价完全支持我们,不计后果地支持我们也是不现实的,毕竟人家兽人对暗矛部族也是有恩的。
现在内心的情绪根本无法平复,即便我安慰自己现在就是把我急死了该怎么发生还会怎么发生,并不会因为我急得怎么转圈而有一丝的改变,可是我现在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发泄内心的苦闷。
第二天一早沃金答应我就去找萨尔谈这件事,一夜未睡的我此时更是坐立不安,高尔姆劝我说昨晚转了一宿现在休息一下吧,可我怎么能坐得下呢我只能这样来排解内心的焦躁。牛头人也看出了我的不安,但是他的安慰仅仅是让我在他面前不要太失态而已。
日上三竿的时候使馆来了一个兽人,说是请我们过去。高尔姆看向了我,我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但是我忽然有种预感,有种可能结果会不错的预感。
当我再一次走进这个议事大厅的时候大厅里的人并不多,除了沃金和萨尔之外旁边还有几个高大的兽人,通过他们的着装和身材可以判断出这应该都是些战士。
看到我们两个走进来,萨尔一改前些日子的态度,很有礼貌地让我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
“我介绍一下。”萨尔站起身来,他指着旁边的一个高大的兽人说“这位是瓦罗克萨鲁法尔大王,部落第一勇士。旁边那位是他的儿子,德拉诺什萨鲁法尔。”他又指着旁边的一位老者,就是那天一直向我提问的老者,“这位是我们部族的大祭司,德雷克塔尔。”
我这才发现这位老者的眼珠子似乎有点毛病,是白内障么
他又介绍了几人,这群家伙看着我的眼神明显要比上次友善了一些。
“今天把你找来的目的是想确定一下你们被遗忘者是否有条件加入部落。”萨尔看着我。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我点点头。
“现在洛丹伦那边什么情况了”萨尔问我,“你跟我实话实说。”
“洛丹伦王国已经名存实亡。”
“名存实亡还是土崩瓦解”萨尔追问。
“都是一个意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