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森德的风犀利如刀,寒冷则是它的刀刃。
风刮过大地,风吹过针叶林,带来了萧条与积雪,带走了生命与希望。
这里从来不是人类该出现的地方,虽然人类的先祖就起源于此。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离开那片海滩,自从战争结束后再也没有踏上过那片巨龙陨落的荒野,也不愿再走过不知是什么样的人或者什么样的神在这永冻土地上修建那的条似乎没有尽头的道路。
然而现在我却要重新走过那里,往北,一路向北。
我要去见我的老朋友,那个戴上了统御之盔的大公爵,那个在插入云霄的冰冠冰川上,坐在寒冰王座上的新巫妖王。
能在这种荒野里生存的除了野兽就是不管是什么动物,那种只要是动物尸体就想方设法吞下去的秃鹫。它们没毛的脑袋却能顶得住这可以冻裂刀剑的低温。呵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
除了这些活的,还有死的。
巫妖王是这片广袤大陆的主宰,至少统治一半以上的土地,尤其是那些被寒冰封印的地方。
活的不归他管,活的有自己的意志。但是只要死亡,除非赶紧毁掉他的尸骸让他尘归尘土归土,否则它会在某天夜里或者白天某时从床上坐起来,从棺材里爬出来。
这个时候他就不是他了,他就是变成了它,它便永远属于巫妖王。
不管在遥远的嚎风峡湾,还是在高入云端的北风苔原,即便在湿润的灰熊丘陵或是在温暖的索拉查盆地都是这样。
当拥有智慧的人形生物死去之后他们善终的最佳方式就是毁尸灭迹。当然这只是在我们的眼里,人类的眼里。
可在本地那些维库人眼里,成为巫妖王的战士才是他们最大的荣誉。那时的他们认为自己有两条或者三条甚至更多次的生命,死亡对他们而言只是重新开始的一种方式而已。
而初次的死亡对他们而言不光意味着荣誉,更代表着他会更加的无畏,更加的勇猛,拥有更强地防御和更大的力量。此时没有了痛苦和怜悯,他们可以充分释放他们杀戮的天性。
这群好战的,野蛮的,粗鄙的,狂暴的,恶毒的种族即便在巫妖王已经失败了之后也并没有任何的悔改。而当人类彻底撤出诺森德之后这群家伙则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当然现在的他们拥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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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仰和魔法,他们彻底地抛弃了巫妖王,对现在的新巫妖王更是鄙视至极。甚至有段时间有些不怕死的家伙竟然去挑战这片土地的主宰。
当然结果就是那些人如愿以偿的加入到了巫妖王的麾下并成为失去了脑子和思想的行尸走肉。
他们一直在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也曾到过那片被遗忘的海滩,结果可想而知。他们留下了一些没来得及逃走的人,幸运一点的则极其狼狈的逃走了。从此再也没在这片荒原上看到过他们的身影。
离开我温暖的小家已经有半个月了却依然没有走出这片荒原。并不是说这片荒原能大到竟然走半个月,而是这里被尼鲁布蜘蛛人和巨龙糟蹋的千沟万壑。往往要绕过一条沟壑就要花费大半天的时间,而最危险的则是那些被寒冰和积雪覆盖的裂缝。
相信我,那些裂缝都是吃人的。因为下面的蜘蛛人很喜欢新鲜的血肉。
啊我差点忘了,当我路过怨毒镇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了还活着的被遗忘者。
这群家伙也是死人,只不过他们是拥有思想的拥有独立意志的死人。是脱离了巫妖王控制的活死人。
我发现了那家伙的踪迹,他生活的痕迹,但是我没去打扰他。且不论这家伙究竟是被遗忘在这里还是遗漏在这里还是故意留在了此处,这家伙的生命力还算顽强。
活死人在这片几乎可以冻僵所有东西的土地上如果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做能量的支撑将和那些尸体一样会被迅速冻成冰块。
怨毒镇背靠着群山,群山的北边曾经有我们的营地跟要塞。我不想回去看看那里现在是什么样了,那些回忆我才不要回忆,虽然我这一路上在不停的回忆。
就像我前面说的那些一样。
我刻意避开了那片群山,绕过了怨毒镇路过了巨龙的神殿。
那里依然盘旋着巨龙,嗯在白天的时候。当然晚上也会有不知道抽什么风的龙掠过漆黑的夜空。
没错,漆黑。
这里没有月亮的,这片土地真的是被遗弃的土地,连月亮都不愿意将光芒撒在这里。
夜晚降临之后如黑丝绸般的天幕上只有可怜的为数不多的星星。
那就够了,至少能辨别方向。
巨龙神殿外的尸骸超过了任何一个地方,用遍地白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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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有点夸张但是地上被秃鹫和野兽啃食干净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骨头真的很多。
也会有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