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家咽了下口水,「……」
少爷你别这样看我啊,我是无辜的!
许流苏又看向陆司宴,手指抵着下巴,眉头紧缩,好像在苦恼思考着用词。
陆司宴的心里,竟然瞬间期待了起来。
她对他,会留有那么一丝丝感情么?
然而许流苏只是一脸淡然地说:「至于你嘛,陆先生。没什么好说的,就提前恭喜你即将多一个前任吧。」
陆司宴咬牙。
很想堵住她这张喋喋不休的两人讨厌的小嘴,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让他生气的话来!
陆司宴一把拽住了许流苏的手腕,目光灼灼,「许流苏,说点好听的,我心情不好,对你可没好处。」
「比如,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三天后别想拿到了。」
她一直想要从他这儿得到的东西,无非是离婚协议书。他现在又是在威胁她?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身为霸总的脸都不要了?
许流苏咬了下牙齿,警惕道:「你果真想耍赖?!」
陆司宴似笑非笑,「不然怎么对你给我取的网名?」
网名,陆狗吗?
许流苏噎了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瞪着一双眼睛,气愤地瞪他。
「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是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嗯?」
陆司宴说着就将她拽了过来,许流苏猝不及防,一下撞到他的身前,额头磕到他的下巴,他没反应,她却疼得「嘶」一声,不由得伸手捂住。
一只大手覆上她的手背,带着温暖体温的拇指轻揉了下她额头被撞到的地方,「撞疼了?」
许流苏甩开他的手,很是愤慨,「因为你才撞疼的!」
陆司宴似乎没有这个觉悟,还理所当然道:「乖乖过来不就好了?」
「你有病?我没事为什么要过来你这儿?」
「离太远,说话听不清。」
许流苏,「……」
远?她跟他之前不过是隔了一米距离,他是当她傻还是当她聋子?
钟管家,「……??」
少爷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该不会是跟少夫人学的吧?
陆司宴始终没有放开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吩咐佣人将衣服首饰送进许流苏房间后,就攥着她往楼下走去。
许流苏一愣,「狗男人你要干什么?」
「陪我吃早餐。」
「我为什么要陪你吃早餐?」
陆司宴侧头,幽深的眸子定格在她脸上,那样讳莫如深,许流苏的话音瞬间噎在了喉咙里。
「只要还没离婚,就还是夫妻关系。最后三天,不履行一下你作为妻子的义务么?」
「见鬼的义务!我不要,我有拒绝的权利!」
许流苏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挣脱,然而没想到的是,陆司宴似乎是不耐烦了,干脆一把将她给横抱了起来!
「……!!」整个人突然悬空,许流苏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伸手勾住了陆司宴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陆司宴轻松自如地抱着她往楼下走,似乎很满意她这个举动,嘴角微勾,「不想摔下去,就抱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