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呜呜呜……” 凉主薄恶狠狠地瞪向秦钰,恨不得将她扒皮抽骨,却只能呜呜直叫,声音低得连房间门都传不出。 “还敢瞪我啊。” 秦钰挑眉一笑,匕首一刺一挑再一甩,凉主薄的右眼就只剩空洞。 “接下来割哪里呢?” 鲜红的刀锋在凉主薄脸上划着,从眼睛到鼻子,再到耳朵。 “阿钰姑娘,我们该走了。” 张凌将他手里的人用麻袋包严实,回头就看到秦钰玩得高兴,不得不提醒。 还等着弄回去审问呢,城门那边也都等着。 可不能出差池。 两人带着两只大麻袋出门,将麻袋扛肩上,神情自然地从朝城门走去。 行到城门处时,等在旁边的牛车猛地朝城守冲过去。 “小心,快让开!” 四个城守吓得连忙躲避,见牛车翻到在地,心有余悸地冲过去又骂又打。 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两人已经趁乱出了城。 城外三里地,一间破茅屋隐在杂草中。 温云昔和弋红飞正等在那里。 最开始温云昔还淡定地听着汇报,直到听到倭国两字,脸色大变。 果然无论什么时间地点,那群矮矬子都不干好事! 又丑又毒,龌龊的事不断。 发现有人做人体实验时,就该想到这群败类的。 温云昔永远记得,那群矮矬子排放核污水造成多大的污染。 变异,癌症,海域生物大量灭绝。 表面上鞠躬道歉,背地里改教材污蔑,恶毒到骨子里。 “阿钰,让他苏爽。” 温云昔递给秦钰三颗药丸,抽筋扒皮也能迅速恢复。 够他死去活来几回了。 秦钰点头,和张凌两人拖着两大麻袋进屋。 当晚,煅府。 煅知县怒瞪着弋红飞,“人打了,工地也解封了,你还想怎么样?” 阴魂不散了是吧! 他一天天忙得很,没空跟她瞎扯。 弋红飞一拍桌子,“你先坐下,晃得我眼晕。” 煅知县深吸口气,做到了矮桌对面。 “说吧,什么事?” “就两件事,第一,将坪西坝剩余的八百亩地都卖给温云昔。第二,将这三十六人落户。” 弋红飞从怀里掏出张纸递过去。 煅知县没有接,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弋红飞早有准备,一把捂着他嘴往后拖,“煅石曲,机会难得,别总那么怂。” 重新坐下后,煅知县还是没有接那张纸,“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若不想被桑族长知道,现在就离开。” 弋红飞咬牙,“你不想报仇吗?” “没仇,谈不上报。” 弋红飞冷笑,“是么,那如果桑伏跟倭国人勾结,你也不想报仇吗?” 煅知县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可能!” “你亲自问问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