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 另一边。 南桑宁看着突然抢走她手机的谢寻,再一次叹气:“我只是跟唯一聊聊天,你不会这也要吃醋吧?” 谢寻委屈巴巴贴上来,下颚搭在南桑宁的肩上,口中溢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耳垂上。 “阿宁,今天秦深又找你了?” 他的声音很低,有种蛊惑的哑。 南桑宁身子酥了一半儿,下意识把手放在他的腰上,头向另一边歪,想要躲开谢寻的唇,却被他的手轻轻推了回来。 “我们就是谈工作。”南桑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惯着谢寻,每次乱吃飞醋都很耐心地给他解释。 谢寻声音软软的,闷闷的,透着一丝委屈和不愿,“可是他喜欢你。” 紧接着便是控诉,“你明知道他喜欢你,却还放任他接近你。” 南桑宁轻叹一声,没有阻止谢寻的手溜进她的衣服里。 “唯一和简君屹在一起,我们俩是他们的经纪人,当然少不了接触。” 谢寻的控诉还在继续,单手解开了她后背的内衣扣子。 “阿宁,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好不好?” 明明是强势的要求,却偏要配上祈求的语调,像撒娇,又像是单纯的表达诉求,总之是南桑宁无法拒绝的模式。 不知不觉间,他们倒在了沙发上,衣服散落一地,声音此起彼伏。 …… 时唯一擦干尾巴裹上浴巾出了浴室,瓷白的肩颈和笔直的双腿处处透着诱惑。 卧室里,床头柜上放着新鲜的奶茶。 电视开着,是个当下很火的警匪电影,激烈的打斗场面充斥着整个房间,隔绝了另一个小卧室里所有的声音。 “老公?” 人呢? 还在陪两个小家伙? 时唯一坐在床边,拿起奶茶喝了两口。 “怎么又不吹头发?”简君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了澡,穿着宽松的睡袍,手里拿着风筒。 时唯一欣赏的眸光放肆地在简君屹身上扫过,手里的奶茶瞬间不香了。 “老公给我吹。” 她也学会了撒娇模式。 也许,这就是别人说的,深爱中的人都会无师自通的语调。 她放下奶茶,身子靠向简君屹。 简君屹开了风筒,动作轻柔地帮她把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