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辎重以及军械,并且策反了孙可望部带来的六万流民,并让流民从茫荡口进入蓝田,投奔蓝田,李德珍部希望得到县尊的支持,尤其是接受流民这方面。” 听了这话李朝生笑道:“干得漂亮,勐子果然没让我失望啊,去,把地图给我拿来。” “是。” 谷子说着去拿地图,很快地图就拿回来了,李朝生展开地图看了看,寻找茫荡口的位置,茫荡口的位置很偏,是个在李朝生这个放大版的大明陕西路地图都很难找到的一个位置,最后还是谷子的帮助下,在一个犄角旮旯找到了这位置。 李朝生看到这个位置之后,看了看附近的几个县城,紧跟着李朝生道:“谷子,明日早电联白河,平利,旬阳三县派人到茫荡口认领流民,并告诉他们,那个县领的流民多,今年赋税可以进行适当减免。” 听了这话谷子道:“那他们还不抢疯了。” 李朝生闻言道:“另外通知当地民兵一定要多派人手进行看压,流民大规模入蓝田很可能会混进来流寇的谍子,不过有流寇的谍子不要紧,让民兵把所有人先拉到附近兴修的大水库干活,也不用专门查谍子,所有人一视同仁,安排他们种地即可,到时候让白守民派点人去甄别一下就行,等这些人干完了活,以间谍罪抓起来,坐两年牢,继续劳改两年,到时候就可以放出来当正常百姓使用了。” “是。” 谷子听了这话有些想笑,这是蓝田对待流寇派来的间谍的常用手段,当年李自成,张献忠,老回回-马守应,罗汝才,黑煞神五路兵马攻打蓝田,也用了间谍这一招,然后那一批间谍全被拉到蓝田水库当苦力了,干了一年多,其余的流民全都洗白了,可以过正常生活。 而这些人干了一年啥有用情报也没有,刚心灰意冷,准备认命过正常生活的时候,密谍司带着当地的民兵武装找到了他们。 各位间谍同志们好,由于你们优秀的表现,以及卑鄙的间谍行为,所以决定判你们两年有期徒刑。 谍子们眼泪都下来了,我们这一年苦力白干了,行吧,认命了,我们蹲大牢了,只要不干苦力就行。 “你们把手伸出来干什么?” “带镣铐啊,关起来,蹲大狱啊。” 蓝田的密谍闻言笑道:“我们蓝田可没有蹲在监狱里不干活的好事,行了,你们也不用带镣铐了,干起活来不方便,把锄头拿起来继续挖吧。” “啥意思?” 流寇的谍子们一脸懵逼,这时蓝田的民兵看守者笑道:“蓝田实行的是劳改政策,判你们两年有期徒刑,就是让你们在这里继续干两年。” “啊!” 流寇瞪大了眼睛,还要干两年苦力,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呜呜呜…… 想到那些谍子的惨状,谷子都憋不住笑,县尊实在是太坏了,要是立刻揭穿他们的谍子身份,按照蓝田的法律,没有产生巨大危害的密谍,判两年劳役,那样他们只要干两年苦力。 可是李朝生不说,等你干完了一年劳力,咱们再揭穿你密谍身份,这又能被判两年劳役,那你就要干三年苦力。 所以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口号在蓝田是有指导价值的,那些一来蓝田就暴露自己间谍身份的家伙,反倒只干了两年多苦力,比这些自认为藏得很深的家伙少干了一年。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早记得把文件发出去,回去睡吧。” 李朝生挥手让谷子退下,谷子立刻敬礼,紧跟着退出了房间。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孙可望的军营,这时一堆累坏的流寇坐在地上干着被烧成一片焦土的辎重粮草,欲哭无泪。 孙可望这时脸上黑一块,紫一块的,十分狼狈。 这时一个亲兵跑过来道:“统领。” 孙可望这时抬起脑袋露出一张疲惫的脸道:“如何,火扑灭了吗?粮草抢回几何?” 听了这话亲兵道:“火扑灭了,粮草,粮草几乎焚烧殆尽。” 孙可望听了这话脸色煞白,几乎就要昏厥,亲兵见状道:“大统领,大统领。” 孙可望回过神来,长长叹息一声:“唉……万事休矣。” 这十二万人,没有粮食了,那这仗怎么打,等将士们看到这里赤地一片,军心如何安抚,到时人心思动,则万事休矣啊。 孙可望这边想着,军师跑了过来,看到这里的情况,脸色大变,来到孙可望身前道:“将军什么情况?” 孙可望听了这话脸色苍白道:“军粮被焚烧一空啊。” 军师闻言表情顿时变得惨白,军粮被焚烧一空,那这仗怎么打,恐怕还没打这军队就要哗变啊,孙可望想到这里还没说话呢,军师立刻开口道:“将军,立刻封锁消息,对外宣称,我军除了此处屯粮地还有其他屯粮地,另外八大王的支援马上就到,否则军队哗变就在今朝啊。” 听了这话孙可望道:“军师,八大王哪有其他支援啊。” 军师听了这话道:“我知道没有,将军一定要趁着今日赶紧攻城,不论成与不成都立刻进攻,多死一些人没关系,死了人就把口粮省出来了,然后打完今天,不要做逗留,立刻挥兵攻打离这里最近的竹溪县,打下此地,军粮就有了,才能度过今日之困啊。” 孙可望听了这话道:“那这铜钱关?” 军师道:“这铜钱关固若金汤,李德珍又非泛泛之辈,恐怕咱们拿不下啦。” 孙可望听了道:“可是八大王那里如何交代啊。” 军师不言,紧跟着就见刘文秀一脸黑灰的跑过来道:“大哥不好了,军械营那里我救了一夜,可是火势太大,最后引燃了咱们的火药,整个军械营成了一片废墟,咱们的火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