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之后选择了后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闻序将神识附着在玄心莲种子上，而后缓缓地将手心朝下盖在了玄心莲之上。
在监控看不见的角度，细细密密的灵气从闻序的掌心里溢出，顺着神识的牵引，慢慢地滋润着掌心下的玄心莲种子。
干瘪的莲子在浓如实质的灵气滋润之下，慢慢开始苏醒过来。由它外散的灵气开始变得多了。
像是开了呼吸灯一样，它周身的灵气开始有规律地张弛着。
十五分钟……
八分钟……
三分钟……
转眼墙上的时间仅剩下了不到一分钟。
等候大厅里，众人的目光凝在闻序所在的那块屏幕上，不自觉地放慢了呼吸，似乎害怕自己的呼吸声过大，而惊扰了闻序掌心之下正在被灵气滋养的灵植种子。
三十秒……十秒……两秒……
闻序拿开了覆盖在玄心莲之上的素手，众人见此，忍不住上前迈了一步。
“嘶……”
“好吧，我还以为有奇迹呢。”
原来，也不过如此。
那颗玄心莲种子，虽说看起来比一开始的时候，稍微胖了一点，不过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进展了。
“正常，灵植如果这么好催发的话，那种植师也就不值钱了。”
有人失望，有人唏嘘，但更多的人表示理解。
就算是正常的灵植种子，二十几分钟，这么短的时间，恐怕十个考生里，也不一定有一个人能成功催发灵植种子。
更别说眼前的玄心莲种子，极有可能已经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