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序这些日子,总是待在双湖村。
金鼎山下的花店,似乎已经被店主遗忘了。
看着已经许久没有开门的花店,房东阿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
江边广场上,绿柳成荫,而文鼎花卉边上的那几棵柳树,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错觉,总觉得,顺着江边观景长廊一路走来,就这几株柳树,长得别致。
柳树下的小广场里,一群已经退休的老人们,正在广场上晨练。
有些人喜欢跳舞,声音洪亮的广播声中,她们在流行音乐的节奏里,跳着十分有感染力的舞蹈。
别说,有些老太太,舞步真的利索。
就算比起年轻人来说,也不遑多让。
靠内侧,有一排锻炼器材。
单杠上,旋转飞舞的大爷,有些眼熟。
走近一看,原来是吴大爷,顾长风的外公。
别的不敢说,但顾长风来和吴大爷比的话,估计是比不过的。
靠着两根辅助的绑带,单杠上的吴大爷,像是她儿时喜欢看的陀螺。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儿时喜欢看的陀螺,人家说在地上转,而单杠上的吴大爷,则是在空中绕着单杠旋转。
要说“轻功”的话,吴大爷才是“武林高手”呢。
而她,借助符箓的力量罢了。
闻序不敢出声打扰,生怕她的声音,惊扰了老人家。
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掏出钥匙,开了店门。
最新发现闻序的人,居然是空中飞舞的吴大爷。
吴大爷速度放慢,等身体平稳了之后,他松手,脚步轻盈地落到地面上。
他甩了甩有些酸软的手臂,看向了坐在石凳上的老友。
“老张,你怎么不去跳广场舞了?”吴大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热水,“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总是心不在焉的。”
聂大爷走了过来,“还能为什么,担心她家的租客退租了呗。”
“租客?”
“哪个租客?”
不怪吴大爷有此疑问,实在是张大妈家的租客,人数还挺多。
“还能是哪个。”聂大爷怒了努嘴,“小闻老板家呗。”
“你们说小序啊。”
“是啊。”聂大爷做着热身运动,“你没见那天的事情一闹之后,她家已经好久没来开花店了嘛。”
闻序的房东张大妈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们家什么时候回来开店。”
“他们家什么时候回来开店,那也不会影响你的房租租金呀,你愁什么呢。”吴大爷不解地道。
“你懂什么。”张大妈没好气地看着吴大爷,“我那个店面,之前已经连续干黄了好几家了,好不容易跃升花卉稳当一点,结果人家不干了。”
虽然跃升花卉,是由于租客自家的婚姻不稳,家庭生变之后,才决定转租的。
转给文鼎花卉之后,生意是不错。
但连着好几天闻序他们家都没有人来经营花店,看着隐隐有不想干了的样子,这叫身为房东的张大妈,心里也跟着急。
张大妈抬头,看看吴大爷,又看看聂大爷,“你们说,该不会闻家人真的不打算在金鼎山下开店了吧。”
瞧这几天,一波一波的游客,都在花店前张望。
他们很多人都是看了网上的消息,想要来亲自验证一下,传说中有神效的文鼎花卉,到底是确有其效,还是趁着热度,在搞笑。
但可惜的是,他们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
败兴而归,这自然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有一小部分游客要恼怒地道:文鼎花卉是吧,我记住了。
聂大爷听了张大妈的话,正在热身的他,都停住了动作,他奇道:“不能吧,客人多还不好吗,谁家做生意,还会嫌钱多的。”
“怎么不能?”
张大妈心里着急,“你是不知道,闻家人现在在双湖村又租了房子,他们在那有农场,说不定以后花店直接不开了,直接经营农场搞批发去了。”
张大妈心中懊悔。
有些后悔,那天在金鼎山上,想通过序序妈把闻序和自家小儿子凑成一对。
结果很显然,她想拉的红绳,闻家人却没有这个想法。
早知道她就不多这个嘴了。
保持如今的租赁关系,就挺好。
而是闻家人因为这件事,而不好意思继续租用她的店面的话,退租之后,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的租客不说。
金鼎路2号这个店面,连续干黄了好几家店铺的名声,要是更响一点就不好了。
迷信是不对的。
可总有人会忌讳。
见老友愁眉不展的样子,吴大爷指了指金鼎路2号,“虽然我不理解你在愁什么,不过,我刚看到小序了呀,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