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序,你可算醒了,你可吓死人了。”
见闻序总算醒了,序序爹和序序妈狠狠松了一口气,闻序要是再不醒的话,他们就要打急救电话了。
序序妈关切地看着闻序,“序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爸妈,放心吧,我没事了。”不仅没事了,一种闻序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轻盈感充斥着全身,很舒适的感觉。
在她的身边半径0.5米的地方,形成了一道充盈着淡淡金光。
那金光里头,流转的就是空间里头的气体,这气团以闻序为核心,将她包裹起来,这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移动的泛光的橄榄球。
……
闻序去洗澡了,序序爹站在阳台上,而这时他看见阳台上序序妈种的花有些落叶飘到了地上。
于是,他便拿起扫把开始清扫阳台,这时序序妈正在里面拆被子,她准备把闻序的被单床垫全换了。
序序妈朝阳台看了一眼,冲序序爹问道:“序序爹,今天看天气预报来吗?天气怎么样?”
“还没呢,我看看。”序序爹知道序序妈想知道什么,他拿出了手机,过了会儿回复序序妈,“天气挺好,可以晒被子。”
“那就行。”序序妈把拆出来的被絮抖了抖,序序爹忙道:“等等,你慢点抖,序序桌上有一杯水呢,等下打翻了。”
序序爹提着扫把,绕过了序序妈,端起了桌上的水杯,推开房间与阳台相隔的玻璃门,然后随手把已经凉透了的水倒到了序序妈养在阳台的花上。
序序爹一手提着水杯,一手拎着扫把,顺手还把推拉门给关上了。
他隔着磨砂的玻璃门看着房间内的序序妈,这下放心地道:“好了,你抖被子吧,现在你可以随便抖了。”
序序妈:“……”
序序妈利落地拆了闻序床上的三件套之后,闻序也洗好出来了。
她看序序妈正在给她拆被子,脸皮陡然就变薄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序序妈:“妈,我自己来就行。”
自己带的崽,自己怎么能不了解呢?
序序妈知道闻序这是不好意思了,她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小时候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给你带大的吗?”
“……这不一样,这是两回事。”闻序抱起被芯,转身又去拉扯垫被,“我来处理吧。”
序序妈看不下去了,“一样一样来。”
闻序却抱得很轻松,“我感觉还行,不重。”
闻序先去天台上晒好了被芯和垫被,等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发现家里的气氛怪怪的,这让刚去晒完被子的闻序头皮一麻,本能地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的气息。
“怎么了?”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吵架冷战了,更像是她做了什么,同时惹恼了家里的二位大人。
序序爹下巴扬了扬,沉着脸道:“把门关好。”
“……哦。”
嘭地一声,闻序带上了门,而这时候序序爹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路过闻序,招招手,“来,跟我过来。”
“???”整得还挺严肃,看起来事情还不小,闻序求救的眼神看向序序妈,无声地问:“怎么了?什么事儿啊?”
哪里知道,序序妈和序序爹才是一个战线的。
序序妈脸上的神色一样很严肃,此时的她也站了起来,同样路过了闻序,只留下了一句话,“你来就是。”
闻序跟着父母的背后,随着他们一起进了房间,进的还是她的房间。
“……”
难不成她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被老爹老妈看见了?
不能啊。
她爹妈看不惯她之前买键盘当饭吃的行为,她已经挺久没有入手新的套件了,也就是忍不住的时候买了点键帽。
好吧,买键帽也挺花钱。
不过应该不至于为了键帽找她谈话吧,她多余的键帽、轴体、套件早都挂小黄鱼了,剩下的那点心头爱她爹妈也不是没有见过。
自己的房门被打开,闻序才发现自己的窗帘也是被拉上的,这就让闻序觉得更奇怪了,“大白天的,怎么把窗户关得这么紧啊。”
顺着窗户往下看,闻序就看见她的房间的地面上,放着“一大包”东西。
“……”
她的床单怎么还能当成麻袋来装东西了。
闻序走了过去,拉开,原来是一大包……绿萝。
“呃……”
看着那个熟悉的花盆,闻序懂了。
大意了。
序序妈站在闻序的身后,关了房间的门,序序爹站在面前,关紧了房间通往阳台的窗户。
他们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情都在表示同样的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
是因为那杯水。
空间泉水有促进植物生长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