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智远面色阴沉,斜睨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有什么不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学堂上课,经常无故不去,去那些烟花之地,喝花酒。” 宋修吉此时后悔得连肠子也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为了一次考试就作弊。 没发现还好,一旦发现了,不止他一个,就连全家都会被受牵连,甚至还会影响父亲的仕途。 宋智远左思右想,皱眉拈着胡须,这才缓缓地说道:“目前,看来,我去找找主考官,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说罢,他想到了什么,冲着儿子白了一眼,说道:“你最好祈祷,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宋修吉频频点头,如捣蒜一般。 沈阿娇和家人一齐坐着马车回到了沈府。 几人兴高采烈地走进去。 沈阿娇就兴致勃勃地说道:“我来置办一桌好酒好菜,给我们家的状元郎接风洗尘。” 沈母很是高兴:“对对对,我家明钰将来一定也是状元郎。” “明钰,跟丞相陈遇安学学,他就是状元出身,在朝廷为官,这样挺好!” 沈母的一番话,勾起了沈阿娇的心思。 现在回想起来,陈遇安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考来,最后考上了状元。在他全家被害时,因为有这个状元的头衔还在,皇帝并没追究他的责任。 一想到陈遇安,沈阿娇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陈遇安走了有好几天了,不知道那边的情形如何? 听爹爹说,从京城到前线战场,部队要开拔半个月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