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礼亲王接住了她,等她站稳,顺势伸出手借力,将来人一推。 “哎哟!”女人一声惨叫,随即发出连连的哀嚎声。 “哎哟,是哪个天杀的,推我,这是谋杀啊!”宋雪莲被一股大力直接推到了地上。 她只觉得膝盖疼,手疼,脚疼,腿疼,全身都疼。 她无力地坐在地上,低头看了看手,居然渗出了血丝。 “啊——!”她一声哀嚎,眼泪迅速飙了出来。 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一边看着手上的血,哭着叫道:“我受伤了。你!” 宋雪莲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对面的二人,发现沈阿娇虽然脸色微微发白,但仍然好好的站在那里,一脸的无辜。 “怎么会搞成这样?”宋雪莲的心中暗自叫屈,再次看向沈阿娇。 沈阿娇正一脸讽刺地看着她,这让她更加心里不爽。 “是你,是你推我的。”她指着沈阿娇一阵咆哮,愤怒至极。 “啊,是吗?”沈阿娇立即换了一副温柔似水的面孔,娇滴滴地说道,“你们谁看见是我推她了吗?”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环视一周,向围观的人群问道:“还是她自己摔倒,故意讹上我了呢?”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听到声音时,这个小姐已经倒在地上了,谁也没有看到是谁动手的。 宋雪莲见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证沈阿娇,不禁急得叫起来:“你们都没看到吗?明明是她和这个男人推了我?我已经受伤了,谁会自己伤自己呢?” 沈阿娇嫣然一笑,轻轻地说道:“宋小姐,你自己站不稳,何来怪我?” “你们这是杀人,是谋杀,是蓄意杀人!”宋雪莲冲着面前的二人吼道。 沈阿娇脸色一凛,目光中带着肃杀之意。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宋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可知他是谁?” 闻听此言,宋雪莲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她这才仔细地瞧着卫衡。 只见卫衡一袭象牙白水纹的袍子,腰间束着银白色的腰封,面冠如玉,虽然看着温文尔雅,但眼眸中却带着不容辩解的坚定。 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的眉眼……到底是在那里见过?”宋雪莲的脑子突然变成一片空白,盯着卫衡的脸,喃喃自语。 “哼。”沈阿娇听见她的话,不由得冷笑连连。 她弯下腰,低头凑在宋雪莲的耳边,勾了勾嘴角,侧着头,说道:“你可不要随便侮辱皇亲国戚啊!” “……”宋雪莲浑身一个激灵,蓦然抬头盯着沈阿娇:“你说,你说什么?皇亲……国戚……” 她再一次祥细地打量着卫衡的面容,电光石火之间,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了,他与当今皇上长得颇有几分相似!” 这一发现,更让她诚惶诚恐。 沈阿娇见她仿佛猜到了什么,便上前一步,笑吟吟地说:“想必你也猜到了,这位是礼亲王。” 说罢,向礼亲王行了一个礼。 “礼,礼亲王?”宋雪莲彻底吓傻了,当场石化。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礼亲王卫衡? “噼啪”她的大脑里某些神经突然崩了,之前没想通的事,也想通了。 难怪总觉得他的眉眼像一个人。 像谁? 就像当朝皇帝。 难怪此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气场,难怪自己以前没未见过此人! 卫衡,谁人不知? 先皇中年得子,因此极其宠爱这名皇子。 而这名皇子也是极其聪颖,文武双全,年少时便立下赫赫战功。 她曾听别人传闻先皇原想立他为太子,只是突发恶疾,还没来得及写下遗诏便撒手西去。 而那时卫衡还在边关打仗,当今皇帝捷足先登,用早已撒下的大网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统统归顺于他,助他顺利地登基。 新皇帝登基的第一件事,便是夺回卫衡手上的兵权,并在远离京城之地划了一大块封地,将这个亲生弟弟册封为礼亲王,掌管这片封地,无诏不得回京。 礼亲王二话没说,欣然接受,遂交出兵权,去往封地当他的亲王了。 若不是这次皇帝生了重病,皇后召见他,恐怕他还会一直呆在封地里,不可能上京来。 而礼亲王与皇上相隔二十几岁,因此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