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没骗您吧,确实就是果子和草药,”程旭笑着说道。
“行,谢谢你和你爷爷了,我就收下了。”齐局长一开始还以为会是什么贵重礼物呢,那样他会看轻程旭,可是真的只是果子,齐局长也就放心了。
“那行,您忙着,我走了。”说完程旭起身离开。
齐局长看着离开的程旭笑着摇摇头,只要这小子不在超能局,姬家就算来了也没辙,一段时间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齐局长不断的查看文件,批复,签字,鼻端竟隐隐有一丝淡淡的清香,齐局长一开始没在意,以为是办公室里花香,直到忙完了工作看表,才发现已经到中午了,齐局长纳闷,以前工作这么长时间会有些头疼,今天是怎么回事?
突然,齐局长的目光落在那个打开的盒子上,想起程旭说的精神头十足的话,齐局长立刻拿起一枚青果放到面前闻了闻,确实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荡漾。
“这是什么果子?”齐局长思忖着,然后无意识的咬了一口,果子不大,齐局长只是几口就吃完了,只感觉唇齿馨香,没有别的发现。
齐局长起身,准备下班,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突然间脑海轰的一声。齐局长不由得脚步踉跄着坐到地上。
程旭和老爷子回家后就开始准备中午饭,他父亲中午回来,一家人好好聚聚,正好和父亲说一下要出门的事,程老爷子也准备和程旭一起,老爷子虽然回来了,可是还总是惦记着昆仑山下的那个院子,惦记着找到当年的事件真相。
端木文来到京城,有相关人员给他安顿好住处,也没人通知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去见颜老,端木文的心性很成熟,既来之则安之,每人通知就等着,三天时间,端木文除了去食堂吃饭,其余时间就是在房间里写字作画。
第三天的晚上,端木文的房间门被敲响,端木文皱眉,他有个习惯,在写字画画时特别讨厌其他人打扰,那会扰乱他的心境,尤其是作画时,需要调整,让身心皆处于一种忘我的境地,那时如果被打扰,就很难再进入那个境地。
端木文无奈的放笔,过去看门,只见一位鹤发童颜,面容清瞿的老者站立在门口,那老者说是六十岁,可看着却像五十多岁,说是五十多岁吧,但眼里的沧桑又仿佛八十多岁,给人很奇异的感觉。
“您是?”端木文开口询问道。
“你是端木文吧?”老者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是。”端木文不知老者是谁,也不知道老者来此何意,只是简单的回答。
“呵呵,老夫颜腾渊,可以进屋说话吗?”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他就是颜老!”端木文心里震惊,急忙请老者进屋。
颜老进屋后,首先观看了一下端木文放在桌子上,画了一般的画卷,然后才开口:“你的情况小齐已经和我说了,我也喜欢字画,没事时也写写画画的,不过我平时的时间不多,所以仅仅是喜好而已。”颜老说话时声音轻柔舒缓,给人如沐春风般的舒服感觉。
“颜老,我看了您在华北局写的字,那种笔力是我远远不如的,还有就是心境和胸怀。”端木文沉吟了几秒后才开口。
“呵呵,年轻人,很有悟性,这样吧,我平时很忙,现在给你一古本,你照着临摹,等你感觉啥时候笔力够了再来找我如何?”颜老对端木文更满意了,能看出笔力不同就不是凡俗,但能领悟到心境的已经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了,但这面前的年轻人竟然还能体悟到胸怀这一层次,这年轻人不简单啊,称之为妖孽都不足以形容了。
“好的,谢谢颜老。”端木文接过,郑重的表达感谢。
“好了,我走了,你好好练,要有层次感,练字时要一气呵成,用灵力控制,对了,这是古本,更是孤本,很贵的,小心些,弄坏了的话,你一百年的工资都不够赔一页的,哈哈。”临走前颜老开了一个小玩笑。
端木文目送颜老离去,然后恭敬的将那古本放在书桌上,端木文明白这本的价值,虽然颜老说了价格,但在端木文心中,再多的金钱也不足以衡量这份古本。
华北区超能局,一间训练室里,曹易君挥汗如雨,他在练刀,每天重复的拔刀,劈砍,就练这两个动作,此时的曹易君浑身肌肉抽搐,那种酸痛恨不得能折磨死人,曹易君紧咬牙关的坚持着,再练一次,再劈一刀,这时候已经不是体力起主导作用了,而是意志力。
接近中午时,程慎行开门进屋,程旭给了父亲一个拥抱,然后开始炒菜,四角羊肉已经炖好,加入血丝青草,剩下就是炒两个菜就行,老爷子和程慎行坐好,把酒倒上,如今二人的关系缓和了一些,此时闲聊着。
时间不长,程旭端着菜放桌上,“你妈呢?又加班了?”程慎行开口问程旭。
“我妈那您还不知道啊,忙着呢。”程旭边说边给四只小猫夹羊肉放进它们的饭碗里。
随后三人开始吃饭喝酒,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