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星那俊美妖艳的面容上浮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斜瞥着对面王乐山,上下打量一番后,咧嘴讥讽道:
“王乐山,啧啧,你当年号称道门第一美男子,如今却只能顶着别人的面孔,而且还是一张苍老不堪的面孔,对于自命不凡的你来说,也真是难为了。”
“嚯嚯,岁星你怨气不要这么重么,被关了近万年,怎么还是没有把你那桀骜不驯、尖酸刻薄的性子磨平。”
王乐山眉毛一挑,反唇相讥。
听到自己被镇压万年的丑事被提及,岁星被戳到痛处,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呵呵,王乐山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藏在北斗拘魂大阵中不敢露头,跟我被关了万年有什么区别?”
随后,他故作关心的,实则嘲讽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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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最喜欢问人:我与岁星孰美?不知你在那大阵之中一天问几次?有没有把另外那六个老不死的给烦死?哈哈哈哈。”
王乐山脸色微青,他扯了扯嘴角,最后化作一声冷哼:
“哼,总好过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的好。”
岁星撇撇嘴,继续冷嘲热讽:
“呵呵呵,现在你我都出来,倒是不用烦恼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不信你问问这些人:我与岁星孰美?他只要不是眼瞎了,肯定不会说:岁星不若君之美也。哈哈哈哈。”
王乐山脸上青筋直冒,但还是强作平静,但语气已经是咬牙切齿:
“岁星,说到臭美,当年何人敢与你争锋,别人采药炼丹是为了提升修行,而你却全部练成美容养颜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不男,女不女,有了一具木头身就了不起了?哼,你现在就算是天天都泡在药罐里,除了头上长草,你还能变成原来的肉身?”
“这可是在神木中培育出来身体,这皮肤,这肉感,这外观,哪点比普通肉身差了?你就是嫉妒,对,就是嫉妒。”
“呸,我会嫉妒你?我是对你浪费神木的力量,却只养出这么个破木头身子感到痛惜。暴殄天物啊,哼,等我找到那棵扶摇神木,一定要好好培育出一具更好的身体,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完美。”
……
西京城上城下数十万大军的将士,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都在心中怀疑:
“这二人真是万年前威震天下,叱咤风云的道祖和魔君么?怎么跟两个街头吵架的无赖差不多?”
站在岁星身边的八王爷左良玉,有些尴尬的站立不安,似哭似笑的表情僵在脸上。
被王乐山道域困住的袁金生和白轩,对视一眼,早就悄悄移到了一旁,一个抬头观天,一个俯瞰大地。
大军中的左思兕掩面不忍直视,而陆小瑶则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指,但二人的耳朵竖起,不远放过岁星与王乐山的每一句对话,这么劲爆的大佬秘史可不容错过。
突然,殷槐耳朵微动,听到王乐山的传音:
“按计划行事。”
殷槐不敢耽搁,本想恭敬施礼,但又怕自己的动作引起敌方的注意,便悄然后撤,离开道域返回大军之中。
不多时,平西大军中随军法师施法诵咒,一团团淡薄的雾气升腾而起。
袁金生和白轩见此异状,心中警觉,远远的给城墙之上的左良玉打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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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尴尬而立的左良玉得到提醒后,这才发现城下那些突然出现的淡薄雾气,心中一惊,随即招来一名将领悄声道:
“密切关注大震军队的动向,做好防御,防止他们狗急跳墙,突然袭击。”
那名将领一抱拳,领命而去。
没多久,那些雾气开始迅速地向外扩散,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浓重,最终将整只大军全部笼罩,看不清其中的动向。
左良玉皱眉思索,心中疑惑:
“他们想干什么?难道是想逃?”
而此时的岁星与王朗已经互揭老底,相互嘲讽了快两刻钟,还不见停歇的势头。
左良玉忍不住提醒道:
“老祖,大震军不太对劲,看来是想鱼死网破。”
岁星的冷哼声悄然传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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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做应对即可,这次任他百般手段,也插翅难逃。”
随后,继续跳着脚与王乐山对骂起来。
左良玉闻言一阵无语,但也不敢去干扰老祖行事,只好连发数道军令,让大军严阵以待。
终于,岁星与王乐山二人在互喷了小半个时辰后,都开始词穷,也有些口干舌燥。
王乐山连连重重喘了几口气,抬手一指岁星,大喝道:
“别再废话了,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
岁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