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默然所说的那样。
这……
杨默然驾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从出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收敛起了温润如玉的微笑。
肖淑兰看着儿子的侧脸，感到十分陌生。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安静，便主动打破了沉默。
“默然，这次是妈不好……妈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去找千悦。以后不会了。你……会出钱救你的爸爸的，对吧？”
杨默然双眼直视着前方，并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千悦是个好姑娘了？”
肖淑兰往后缩了缩。
她确实开始后悔了。
“如果一开始你和爸爸能够善待她，说不定她就是你的儿媳妇了。”
“默然，这些事都过去了，现在你爸爸……”
“过不去。”杨默然忽然转头看着肖淑兰，眼里杀气腾腾，声音沙哑的嘶吼道，“我告诉你，永远都过不去。”
肖淑兰顿时心慌意乱。
回到了家，肖淑兰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跟在杨默然的身后。
“我听说，你找了中介想要卖掉房子替那个老不死的还赌债，是不是？”
杨默然撤掉领带扔在沙发上，疲惫的敲了敲眉心。
“默然，他毕竟是爸爸，这次他知道害怕了……”肖淑兰想要继续求情，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看，是有人发来的视频邀请。
她哆哆嗦嗦的按下了绿色的接通键。
“钱准备好了没有？”对面传来了怒气冲冲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