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束取出银针,在每个女人的身上都扎了几针。
随即将五个女人一个个拎到客厅。
然后在她们身上动了点手脚,防止她们逃走。
回到卧室后,张束去卫生间找了一件浴袍,再次蹲在方清身边,把浴袍盖在方清身上。
“方老板,我是张束,你现在没事了。”张束语气柔和道。
方清战战兢兢地转过头,从指缝的中间偷偷瞥了一眼。
很快,她就捂着脸,开始抽泣了起来。
“方老板,我扶你起来吧。”张束试着抓住方清的肩膀,把她扶起来。
“啊!”张束把方清扶起来后,她的右脚一沉,整个身体都倒向了张束的身体。
张束下意识抱紧了方清,转身把她放到床上。
方清坐稳后,猛地扑向张束的怀里,哭喊道:“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好辛苦啊!”
“我真的好辛苦啊!”
说完,方清放声大哭。
方清因为刚刚的动作,导致浴袍掉在了地上。
此刻,她身上不着寸缕。
张束很想安慰方清,可他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只能扬着手,站在原地,就这样让方清抱着。
张束等方清哭得差不多的时候,提醒道:“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嘶……”方清慢慢松开了手,刚要伸手擦眼泪的时候,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怎么了?”张束看向方清的右手,出声问道。
“右手疼,举不起来。”方清左手指了指右手大臂淤青的位置。
张束伸手检查了一下,微微凝眉道:“可能是肌肉撕裂了。”
“身上还有哪些地方特别疼?”
方清拧着眉头,说道:“右脚刚刚踩下去特别疼。”
“还有……”
“还有……”
“还有哪里?”方清犹犹豫豫,张束急着问道。
“还有下体。”方清脸色微微一红,解释道:“刚刚她踢了我几脚。”
张束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躺下,我帮你看看吧。”
方清低下头,纠结了一下,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便缓缓朝后面躺了下去。
“你把脚打开一下。”张束提醒了一句。
方清有些扭捏,她先把头撇向一旁,然后才慢慢把脚打开。
方清感觉很不自在,可张束却没有一丝尴尬。
此刻,方清对他来说就是病人。
他心思坦荡,没有一丝邪念。
张束凑近,仔细看了看,问道:“你早上例假来了吗?”
“还没。”方清低声回道。
张束微微蹙眉。
这时,方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紧张问道:“是不是……那层膜被踢破了?”
“这个……”张束沉吟了一下,有些迟疑道:“有可能。”
“那……那怎么办?”方清的声音已经开始变调,“那我以后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还没确定,你先不要着急,说不定只是例假的血。”张束安慰了一句。
“你不是医生么,你没有办法确认吗?”方清带着哭腔急切道。
张束抿了抿嘴,有些为难道:“如果真的破了,时间太短,气脉短时间体现不出来,要等十二小时之后,才能探查出来。”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直接掰开来检查。”
“可我现在没带手套。”
“有些不方便。”
房间顿时陷入了沉寂。
过了一会儿后,方清咬了咬嘴唇,开口道:“没关系,你检查吧。”
张束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直接动手实在有些尴尬。
张束干笑了一声道:“其实那层膜也只是一种象征,你本质上还是处子,没必要过于纠结那层膜。”
“你……你不介意吗?”方清问了一个让张束大跌眼镜的问题。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