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没打扰你吧？”
张束假装客气了一句。
“张束，你少来这一套！”陈曼菱丝毫不给张束面子，直接戳穿他的假惺惺。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演了。”
张束直接摊牌道：“合同什么时候准备好？”
陈曼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明天早上。”
“那好，我们明天见。”
张束正要挂断电话，陈曼菱急声叫住：“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张束好奇道。
“有个问题我想问清楚。”
“请问。”
“是谁提议请这些网红帮你们带货的？”
“呃……是一个朋友帮我出的主意。”
“……”
没多久，电话直接被挂了。
张束看着手机，皱了皱鼻翼：“一点礼貌都没有！”
陈曼菱很想保持礼貌。
可她实在是不想给张束好脸色看。
原本满怀希望的一天，被张束和焕新一号的销量给破坏掉了。
她到现在还接受不了，焕新一号的销量居然能够达到五十多万。
这次，她可以说输得一败涂地。
加上前两次，她合计已经输给张束30%唯雅的股份。
双十一辛辛苦苦提升的业绩，最后赚来的利润，等于入了张束的腰包。
自己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忙活一场！
另一边。
他停好了车，走进常辉建材的办公楼。
“老板好！”
沈思翰带领一种公司的管理人员，列队问候。
“行了，不用这么隆重，该干嘛干嘛去。”张束挥了挥手。
众人散去后，沈思翰把张束让进自己的办公室，吩咐秘书把他最好的茶拿出来泡。
张束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上次让你调查蒋盛希的公司，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调查得差不多了。”沈思翰应了一句，回到自己办公桌旁，抽出了一份文件夹，递到了张束面前。
张束接过文件夹，查看里面的调查内容。
张束看得很认真。
因为沈思翰这份调查做得很详细。
连一些未经证实的传闻，他都调查出来，做了特别标注。
张束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看完。
“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调查得这么详细？”张束放下文件夹，出声问道。
张束清楚，这里面很多东西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够查到的。
沈思翰讪笑了两声，回道：“老板，我是土生土长的杭城人。”
“不瞒您说，我在杭城认识的人遍及三教九流。”
“关于蒋盛希的传闻，也听过不少。”
“以前我肯定是不敢招惹这种人的。”
“不过，您既然要对付蒋盛希，那我之前听来的传闻，就派上用场了。”
听完沈思翰的解释，张束微微眯了眯眼睛，思考了片刻后，问道：“你不怕我在和蒋盛希的较量中失败，最后连累到你吗？”
沈思翰瞳孔微缩，抿了抿嘴回道：“怕我当然会怕！”
“可我听过您的传闻。”
“我觉得您不是普通人。”
“所以……我想赌一把！”
“赢了，我能得到您的信任。”
“输了，大不了重新来过。”
“你倒是挺有胆色的！”张束笑着点了点头。
随即，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思翰，问道：“待会儿我要去荣砺集团的总部，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
沈思翰眉头抖了抖，紧接着后槽牙一咬，目光笃定道：“敢！”
“好！”张束站了起来，示意道：“收拾一下，带上法务，跟我去荣砺集团。”
“还有，我们都是同龄人，不用您您您的，我听着别扭。”
“我知道了。”沈思翰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老板，那我们去荣砺集团干什么啊？”
张束嘴角扬起一抹狡黠。
“去接收蒋盛希的建材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