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如果你缺钱的话,可以把焕新集团的股份卖给我。”
陈曼菱嘴角微微一扬,傲然道:“也不至于沦落到给别人拎药箱的地步啊。”
“拎药箱怎么了?”
张束撇撇嘴,无所谓道:“你得有实力才能拎得起药箱。”
陈曼菱说的拎药箱是指张束给别人打下手,当跟班。
张束理解的拎药箱是指出诊看病人,他所谓的实力就是医术的意思。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是啊,一般人可拎不起这药箱。”
沈云晢从来不放过嘲讽张束的机会,“只有厚脸皮的人,才会舍得这张脸,弯得下腰去拎药箱!”
“你的意思是说,你师父也是厚脸皮的人?”
张束皱起眉头,质疑道。
“张束!你敢侮辱我师父!”
沈云晢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指着张束勃然大怒。
张束一摊手,反问道:“你不是说厚脸皮的人才会拎药箱。”
“你师父刚刚不是拎着药箱进去的吗?”
“你……”
沈云晢被张束问得哑口无言。
“年轻人。”
坐在沙发中间的柯思琳一声呵斥,对张束责问道:“我刚刚提醒过你,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最好闭嘴。”
“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这不是你家吧?”张束轻笑一声,提醒道。
柯思琳眉角跳了一下,她没想到张束居然敢挑战他的权威。
“不好意思,柯市首,年轻人不懂事,您见谅。”
单旗洲见状,赶紧出声打圆场。
随即,扯了扯张束的衣角,低声道:“你疯了吗!她是杭城市首。”
“你快跟她道歉!”
“道歉?”
张束一脸匪夷所思道:“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就因为她是市首,我就要跟她道歉?”
张束的话很大声,所有人都听到了。
“年轻人,你是要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吗?”
柯思琳向张束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语气森严道。
“呵!”
张束嗤笑一声,下巴一扬,毫不畏惧地迎上柯思琳的眼神,问道:“我就不明白,我做了什么,谈何执迷不悟?”
“你侮辱我的师父,你说你做了什么!”
沈云晢立刻出声指责。
“是我侮辱他?还是你在侮辱他?”
张束带着满脸的不屑,反问道:“还有,我没事为什么要侮辱你师父?”
谁会没事去侮辱别人,吃饱了撑的。
“强词夺理!”
沈云晢呵斥一声,转头看向柯思琳,道:“柯市首,他这人就是这样,做错事死不悔改,还喜欢嫁祸于人!”
“年轻人,这里不欢迎你,我劝你还是主动离开。”
柯思琳拿出一种上位者的口吻,颐指气使道:“否则,我会让这里的主人将你赶走!”
沈云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张束。
“我来这里又不是为了巴结你,你欢不欢迎我,与我何干?”
柯思琳撕破脸,张束也不再客气:“你说这里的主人会赶我走,我还真不信。”
“我把话搁这了。”
“这里的主人,不但不会赶我走,待会儿还会请我进去。”
张束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不少人的嗤笑。
“张束!你想瞎了吧!”
沈云晢一脸鄙夷地讥讽道:“夏家的人为什么要请你进去?”
“别忘了,你刚刚还被夏家的人挡在外面呢!”
“那又怎样?”张束不以为意。
随即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看着沈云晢问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敢跟我打个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