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蒙景生把刚刚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束在叶源易医治的时候,偷偷告诉蒙景生,如何用黄庭九宫针,封住病人堵塞的血管。
然后通过局部的施压,将血管里淤积的血块,推到脖子的颈动脉。
最后就用刀片开个口,把血块给逼出来。
当然,蒙景生没有提到张束。
这是张束特地交代过的。
“妙!实在是妙!”叶源易听完后,忍不住感慨道。
这思路对诊断的要求很高,对施治的要求更高。
他看过黄庭九宫针的记载,本以为这是一套失传的针法。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
真是大开眼界!
叶源易本想邀请蒙景生坐下来继续深入讨论。
可碍于这顿饭是柯思琳柯市首约的饭局,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他打算这次回龙都前,再去申城养益堂拜会一下蒙景生。
张束和蒙景生回到包厢后,蒙景生忍不住开口道:“师父,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说,这是你的诊断。”
蒙景生虽然能够医治,但这些都是在张束的指点下做到的。
单从诊断这方面来说,他做不到像张束这样精准。
“我的话,他们未必信。”
张束不急不躁道:“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索性就由你来代劳。”
蒙景生听完,再次无奈地摇头苦笑。
的确,张束这么年轻,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的医术。
没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医术能好到哪里去。
此时,隔壁的包厢里。
“这蒙景生果然名不虚传啊。”
叶源易再次感叹道:“不管是诊断的经验,还是施治的手段,都不输中央医疗组的专家!”
“神州果然是卧虎藏龙啊!”
沈云晢点头附和道:“蒙医生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也不会有针王的名号了。”
“不过……”
话锋一转,沈云晢蹙眉道:“他那徒弟张束就太过无耻了!”
“之前他就喜欢故弄玄虚。”
“没想到,在他师父面前还敢装模作样。”
“这人的脸皮之厚,我生平仅见!”
“年轻人,不好好学本事,只想着投机取巧出风头,将来是不会有什么成就的!”
叶源易深以为然道。
“叶国医说得对!”
对面的柯思琳认同道:“我看那年轻人吊儿郎当,实在没有一点从医之人应有的小心谨慎。”
“一看就是个喜欢沽名钓誉之辈!”
“算了,不说他了。”
叶源易摆摆手,看着柯思琳询问道:“柯市首,你这次邀我来到底是要给谁看病,为什么这么神秘?”
柯思琳叹了口气,道:“既然您都来杭城了,那我就不再隐瞒了。”
“这次邀请您来,是为了给夏英华夏老爷子看病。”
叶源易忽然眼睛一亮,随即皱眉道:“是已经退下来那位?”
柯思琳颔首肯定。
“原来如此。”叶源易恍然。
他是中央医疗组的成员,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保密的。
“明天早上,就有劳您了。”柯思琳恭敬道。
晚上。
张束回到别墅,就闻到里面有一股很浓的酒味。
他换好鞋,来到了二楼,敲了敲楚若尘的房门。
“进来!”回话的人是黄琳。
张束进房间后,便听到卫生间传来呕吐的声音。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楚若尘对着马桶在呕吐。
张束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黄琳有些生气地回道:“楚总的同学和她的朋友,一直在给她敬酒。”
“楚总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