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署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勋鸣快步上前拦住詹署长,兴师问罪道。
“刘署长,我做了什么?惹得你这么不高兴?”
詹署长反问道。
刘勋鸣一指张束,不满道:“这是我在跟的客商,按规矩你不该插手,现在你们两个走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
“你在跟?”
詹署长一脸困惑道:“我可是听说,他们已经明确拒绝和你签协议了。”
“难道是我弄错了?”
说完,他看向张束求证。
张束耸耸肩,附和道:“没错啊!我早上已经拒绝过这位刘署长了。”
“你!”
刘勋鸣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张束,火冒三丈,却又理屈词穷。
张束拨开了刘勋鸣的手指,阴阳怪气道:“刘署长,我这人小气。”
“昨天,你为了区区二十亿美元的投资。”
“不顾大局,陷害我这个百亿欧元的投资商。”
“让我感到十分心寒。”
“所以,我不想跟你签订什么优惠协议。”
“你觉得我这个理由怎么样呢?”
闻言,刘勋鸣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什么叫区区二十亿美元!
张束故意用他昨天逼迫杨政越的说辞,来挖苦自己。
你顾全大局!
最后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具俊焕二十亿美元已经是大投资了。
可没想到,跟具俊焕起冲突的,竟然是个百亿欧元的超大投资商。
两相比较,哪个算是大局,明眼人都知道。
可问题是,你特么没说你是百亿欧元的大投资商啊!
你这分明就是坑人啊!
刘勋鸣心里叫苦不迭。
“詹署长,我们走吧。”
张束提醒了一句,詹署长便带着张束朝他办公室走去。
刘勋鸣已经平复下去的心情,再次被撩了起来。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然后办公室里就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
外面不少职员都掩着嘴偷笑。
刘勋鸣平常媚上欺下,不得民心。
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现在看到刘勋鸣被人怼得摔杯子,他们无不拍手称快。
这边,张束和詹署长就优惠的条件和限制,展开了商讨。
两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张束把协议范本发到群里,几个女人看过后,也都表示认同。
张束作为代表,直接签订了优惠协议。
拿到协议后,张束回到车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张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哪位?”
“张束,还记得我许迎山吗?”
手机里传来上一任青袍会总会长许迎山的声音。
“你找我有事?”张束微微蹙眉。
许迎山冷笑一声,猖狂道:“张束,我许迎山回来了!”
“我要把我失去的东西,重新夺回来!我要让……”
“停停停,有事说事,我可没想空听你废话。”
张束十分粗暴地打断了许迎山的登场独白。
许迎山被打断,自然十分不爽。
他压下火气后,冷声道:“张束!我现在就在青袍会总会里,这里已经被我重新控制。”
“你不是很狂么,敢不敢现在过来?”
“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我现在没空,晚些时候再去。”
张束的反应平淡如水,说完就挂,也不给许迎山反应的机会。
许迎山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呆滞了五秒。
“我特么……”
气急之下,他就要把手机砸掉。
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这时,旁边有个他之前的心腹,上前道:“总会长,张束每天下午四点左右都要去接他女儿。”
许迎山一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他不来,那我们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