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政越在电话这头,都能听到赖承平压抑怒火的声音。
“你等着!”
赖承平丢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杨政越脸色铁青地把手机还给了刘勋鸣。
“杨署长,好不容易做到了分署署长的位置,何必这么不识时务,得罪赖市首呢。”
刘勋鸣在一旁幸灾乐祸。
杨政越以下犯上,在官场是大忌。
他估计,杨政越在徐口分署署长的位置,应该坐不久了。
他已经等不及,看杨政越的好戏。
杨政越也是一脸的颓丧之色。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一定会把赖承平得罪死。
他有诸多无奈和身不由己。
不过,他不后悔!
“杨署长,好胆魄!”
张束一脸悠然地赞了一句,随即凑近杨政越耳边,小声道:“我这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杨政越狐疑地看了眼张束,随即把张束带出会议室。
张束掏出手机,划动几下,调出了一个视频。
然后,把手机交给杨政越。
杨政越看着手机中的视频,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看完后,张束又点了一个音频,交代道:“你可以找人翻译一下里面的韩语。”
杨政越怔了一下,再次看向张束的眼神变得震惊。
这年轻人好手段啊!
他在心中暗暗感叹一声。
紧接着,他找来技术人员,把张束的手机交给他们,吩咐了几句。
杨政越和张束再次回到会议室。
刘勋鸣眼含笑意地试探道:“杨署长,想通了?”
他以为杨政越把张束带出去,是为了说服张束,好让待会儿赖承平过来,有个交代。
杨政越笃定地点点头,坚定道:“想通了!”
刘勋鸣心中暗暗得意。
他以为杨政越妥协了。
那边,具俊焕见到张束,朝着张束暗暗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这家伙在警署都敢这么嚣张!
张束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周翻译,指着具俊焕的手,道:“他这手应该找人看过,没人能接回来吧。”
周翻译微微一惊,蹙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张束眉头一挑,无辜道:“我把他卸下来的,我当然知道了!”
“你……你什么意思?”周翻译怀疑道。
“呵呵……”
张束露出了一个平易近人的笑容,不咸不淡道:“我的意思是,我能把它卸下来,当然也能把它装回去。”
周翻译脸色一变,心中五味杂陈。
具俊焕看出了什么,赶紧询问周翻译。
周翻译把张束的话转译给了具俊焕。
具俊焕顿时眼中冒火。
昨天晚上,张束教训了他们几个人,唯独把他的手给弄脱臼了。
他们第一时间送具俊焕到医院。
医生检查过后直摇头。
他们没见过这种脱臼的方式,表示接不回去,需要开刀才能接回去。
或者,医生建议他们去找中医,他们对接骨很有一手。
具俊焕只是简单地固定了一下,就急忙去找医馆。
可那时候已经很晚,大部分医馆早就关门了。
开着的医馆均对他的脱臼,表示无能为力。
这可把具俊焕给吓到了,这手要是接不回来,难道要开刀。
他让人连夜打听,终于打听到蒙景生的名字。
于是,就有了今天早上的冲突。
具俊焕对着刘勋鸣叽里呱啦。
刘勋鸣的手下,把他的话翻译了一遍后。
他一脸惊疑地看着张束:“你能把他的手接回去?”
张束笑着点了点头。
刘勋鸣脸色一沉,命令道:“那你还等什么,赶快把他的手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