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能够解他们的毒,必然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张束补充道。
裘敬生沉思片刻后,回道:“他们中的是一寒毒,这种毒是从一种稀有植物夕角葵的花粉提取出来的。”
张束笑了笑,追问道:“据我所知,夕角葵生长在西南边境的深山里,它的花粉细腻无味,一般人可是看不出来的?”
“我很好奇,裘医生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裘敬生眼皮抖了抖,他没想到张束竟然对夕角葵这么了解。
犹豫了片刻后,他有些含糊道:“我以前见过,自然知道怎么分辨。”
张束转头看向众人,大声道:“我看你不止见过吧。”
“巫医门出自西南边境,而这夕角葵也生长在西南边境的深山里。”
“这是不是太巧了?”
张束一脸玩味地看着裘敬生,笑道:“说不定这夕角葵的花粉,就是你裘医生带过来的也说不定啊。”
“你!你血口喷人!”裘敬生恼羞成怒。
张束紧跟着裘敬生的话,逼问道:“你说我血口喷人,言下之意,你身边是没有夕角葵的花粉咯?”
“没……当然没有!”
裘敬生怎么会承认自己身边有夕角葵的花粉,那不等于自曝嫌疑。
“好!”张束打了个响指,陡然道:“这可是你说的!”
“这夕角葵的花粉是谁下的,我们很快就能见分晓。”
张束这话让周围人一头雾水。
裘敬生脸上阴晴不定,他搞不清楚张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此时,张束指着地上时不时抽搐的刘福同,对着裘敬生道:“夕角葵花粉的毒,你能解。”
“可刘医生中的毒,你却解不掉。”
“如果我能解了刘医生的毒……”
“是不是说明,我比你厉害啊?”
裘敬生一甩手,满脸不屑道:“我就不信你能解得了这毒!”
巫医门一直以用毒解毒能力而闻名。
天命悬针更是巫医门引以为傲的秘传解毒之法。
如果连他的天命悬针都解不掉,裘敬生不相信张束还有什么更好的解毒之法。
“借你银针一用!”
张束掷地有声,随即取出刚刚裘敬生用过的银针,开始医治。
张束的手法很利落,一看就是行家。
裘敬生一开始还有些不屑,可慢慢地,他的眼神变了。
变得越来越震惊,越来越恐惧!
“你……你……你怎么会天命悬针!”裘敬生指着张束,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看出张束用的就是天命悬针。
不但用的是天命悬针,而且手法比他更纯属,更精深。
张束没有理他,自顾自落针。
等最后一针落下后,刘福同也平静下来了。
张束站起身,嘴角一扬道:“我当然是学来的啊。”
裘敬生怒目圆睁道:“这天命悬针是我们巫医门秘传之针法,你从哪里学到的?”
“刚刚看你用针时学的啊!”张束耸耸肩,咧嘴笑道。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
裘敬生胸口起伏不定,指着张束,咬牙切齿道:“说!你从哪里学到的。”
张束没有回答,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嘟了三声后,对面传来一个女生:“喂,哪位?”
“我张束。”
张束回答后,对面沉默了一阵后,问道:“你找我干嘛啊?”
“小辣椒,我问你一件事。”张束盯着裘敬生,道:“你们巫医门有一个叫裘敬生的人吗?”
“裘敬生?”小辣椒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
“他是我们巫医门的叛徒,你提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