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捷径,反而不能让人信服呢!”
说起自己的亲事,秦玲就一肚子气,满心的不平衡:“谁要嫁一个侍郎家的儿子啊?”
侯府姑娘嫁刑部侍郎的儿子,简直就是低嫁。
“可人家是去年的探花啊,连陛下都赞不绝口的后生,若不是彭探花去年刚好有孝在身不宜仪亲,若不是你大伯算着日子替你奔走,这样好的男儿,哪里轮得到你啊?”
“既然这么好,大伯为什么不让秦淼嫁过去?”秦玲反驳道。
然后摇着母亲的手:“娘,太子妃邀了秦淼和唐家那个野丫头明日去东宫小主一日,后日替她招待宾客,我们现在去找祖母,请她老人家主持公道,明日让我与秦淼同去可好?还要让祖母和秦淼说,不能再将我晾在一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