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的奴才,都是王诗蕊从太傅府带来的家生子,她们全家人的性命都握在王家人手上,所以没人敢对王贵妃不忠不敬。
包括太监,都是王家偷偷将家生子打小净身养着的,总之,王家女是从小就按宫妃标准培养。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精心培养的王诗蕊最终没能嫁皇子,而是嫁了老皇帝。
王诗蕊知道,这般命运是挣不开了,既如此,定要活得轰轰烈烈,坐稳了妖妃的名号,将这朝堂搅得混浊不堪才是。
太监小勇子来报:“娘娘,齐王殿下求见。”
“齐王来了啊?”
王诗蕊笑着问,然后,将自己原本就低的领口,又往下拉了几分:“翠枝和柳儿下去吧!小勇子留下伺候就是,将齐王请进来。”
齐王,乃现皇后之子,因着出身高贵,他一直以为自己夺得太子之位的可能性最大。
哪里知道大皇子一场宫变,不仅将靖王推上了太子之位,还令他的母后毁了容。
母后现在像疯了一般病急乱投医,猛砸银子一心只想治脸。
完全没有心思再替他谋划,眼看朝堂之上的势力都倾向太子,齐王也只得自寻出路。
这被父皇宠爱得没边儿的王贵妃,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隔三差五,他都会带点好东西来钟粹宫刷存在感。
今日新得了两筐桑葚,他又迫不及待的来献宝了:“娘娘,这是清晨刚下树的桑葚,个个乌黑饱满,又甜又新鲜,您可要尝尝?”
王贵妃看了桑葚一眼,太监小勇子赶紧上前挑了几粒呈上。
王诗蕊吃了两颗:“嗯,确实很甜。”
桑葚汁乌黑,将女子的齿间和唇瓣都染成了深紫,再配上那绝美精致的容颜,实在是让男人很难忍住不心痒。
王诗蕊又拿起一颗,一个不小心,一滴乌紫的汁水滴落在胸口。
齐王眼神刚好不经意的扫过,只觉心烦气躁,如此绝色的美人,跟了已经快要年过半百的父皇,实在是有些可惜了,若是跟了他……
齐王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为了缓解尴尬,他笑了一下:“娘娘喜欢就好。”
王诗蕊仿佛是没看透他的表情与心思,娇笑着说:“”依照辈分,齐王殿下应该唤我母妃才是吧?”
这……可就更尴尬了,王贵妃比他还小几岁呢,齐王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王诗蕊继续笑:“好了好了,不同你说笑了,听闻齐王殿下棋艺精湛,本宫今日刚好闲得无聊,不如你我对弈几局。”
“这怕是有些不妥吧!”齐王迟疑了。
作为皇子,单独入嫔妃寝宫已属不妥,还要留下来下棋,若是传出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齐王殿下这是畏惧人言吗?既如此,本宫谢过你的桑葚,你走吧!”.
美人的失望明明白白写在脸上,龙齐瑞心软了,心贪了:“娘娘莫恼,小王陪你对弈便是。”
三局两胜,送走齐王之后,王贵妃盯着门口久久没有回神:年轻的男子,谁不喜欢?谁愿伺候那皮肉松弛,有心无力的老男人?
‘太监’小勇子似看出了贵妃的惆怅:“娘娘,奴才给你捏捏肩吧?”
王诗蕊叹了一口气:“好!”
小勇子有力的双手轻轻搭上王贵妃的双肩,轻按了几下,就一路向下……
王诗蕊发出一声低吟:“动作轻些,莫要留下痕迹,陛下那边,不好解释。”
‘小勇子’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很轻,只让您舒服,绝不给您添麻烦。”
王诗蕊笑了一下,闭上眼睛享受,过了一会儿道:“明日你回府去,换你弟弟进宫来当差几日。”
“为何?娘娘是嫌弃奴才伺候得不好吗?”
王诗蕊睁眼,抬手在他有棱有角的脸上摸了一把:“本宫这是担心你长久留在宫中会露馅,所以得时不时将你弟弟换进来,你才可平平安安。”
太监‘小勇子’,其实是两个人,一对孪生兄弟,哥哥是个正常男人,弟弟从小净身,两兄弟轮流着进宫当差。
老皇帝蜜汁自信,从未想过嫔妃们会给自己戴绿帽子。
这会儿还正招了端木善澄给他把脉:“端木医正,朕的身体如何?”
善澄收回手:“陛下身体强健,只需多注意休息,莫要操劳过度便是。”
对于端木善澄的医术,康帝十分信任,听他这么说,便放心了:“爱卿啊,朕与嫔妃们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觉得有些劳累,你看还需要吃些什么才能补补?”
“陛下,房事上,还是得有所节制才行。”
端木善澄知道,这些日子康帝都将政事交给了太子,自己整日沉迷后宫的年轻妃子,刚刚那句‘操劳过度’,就是想提醒陛下莫要‘过度纵欲’,结果陛下下一句就问他要怎么补身子?
羊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