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靖修握住她的小手:“没遇上栩栩之前,母妃和舅舅时常说我与京城某某某家的闺秀般配,但在我眼里都是乱点鸳鸯谱罢了。直到遇上你才知,原来我与一个‘男子’,也是可以般配的!”
这话说得,栩清忍不住笑了,心底满满都是感动。
顺势靠近他怀中,搂住他的腰,这样一个男人,位高权重,洁身自好。
来到这里遇到他,真的是捡到宝了。
一顿饭都还没吃完,两人又相拥在一块儿了,静静的。
过了一会儿,龙靖修拍拍她的背:“好了,快些坐好吃饭,菜都凉了,稍后与你说些事情。”
栩清摸了他精腰一把,恋恋不舍的松了手,重新拿起筷子:“什么事啊?”
“栩栩可愿随我出京一段时间?”
“出京?去哪里啊?要去多久?”
“凌州。”龙靖修道。
陆家在京城的树根已经被理得差不多,都准备收网了,康帝突然得了新线索,陆家在凌州开了个私矿,还是个金矿。
这么重要的事,陆家瞒了下来,将金矿占为私有,其目的可想而知。
并且,还有线索指明,陆家手上那份能撼动康帝皇位的证据,极大的可能也被他们藏在了凌州。
这些事康帝都没有瞒着太子,如实告知,告诉他追回金矿的同时,定要拿到那份证据,销毁,才能稳固他龙家江山。
栩清听后有点哭笑不得,这个皇帝,自己皇位来得有点儿歪不说,还理直气壮告诉儿子:你想顺利继承我的大位,就得帮我将以前的麻烦都给解决掉。
都说皇帝多疑,所以长久以来,不管朝臣们怎么上奏,他都没有立太子的打算,就是怕被分权。
可现在一旦立了太子,那可就恨不得把所有麻烦事儿都让太子代劳去,自己只管每天跟年轻的小美人儿寻欢作乐就好。
“陛下这是十分信任誉恒啊!”栩清说。
誉恒不以为然道:“此行或许危机重重……”
若父皇得来的消息属实,那凌州现在定是陆家的地盘儿。
他出门在外,栩栩一人留在京城会替他担忧,他也会思念,所以龙靖修想将人带在身边,栩栩有自保的能力,不仅不会添乱,说不定还能给他帮忙。
“我不怕的,我愿意跟你一起去!”
端木栩清笑容明媚的说道。
她很高兴,高兴龙靖修无论什么事都愿意跟她说,愿意同她分享:“大概什么时候出发?”
“此事还需要谋划一番,快则三五日,慢些可能需要十日。至于去多久,还需到了那边看事情发展是否顺利。”
栩清点点头:“好!”
很好,三五天之后,胚胎已经着床,即使出远门儿,也是没有关系的。
只是这样一来,有孕这件事可能暂时不能告诉龙靖修了,否则,他是一定不会同意她同行的。
同行去药王谷的两人,出城第一天就差点露宿山林。
在善澄的坚持下,两人又踏着月色往前走了一段,终于进了个小村子,找了一户农家,使了点银子借宿。
农家屋子也不多,以为共同赶路的二人是小夫妻,所以只腾了一间屋子出来。
善澄将屋子让给榕沐,自己准备在杂物房中将就一晚。
“大公子,你是主子的哥哥,自然也是榕沐的主子,哪有我住屋子,你住柴房的道理?”
善澄笑笑:“清儿让你与我同行,自然是要我对你多加照顾的?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规矩,快些休息,明日好赶路。”
第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入夜前是进了镇子,可因着上京备考的学子较多,镇上为数不多的几间客栈都住满了。
好不容易找着一家,又是只有一间房。
善澄依旧是要将屋子让给榕沐,理由依旧是‘你是女儿家,需要被照顾’。
当了二十年的男子,从来都是她照顾别人的,何时有人事事替她考虑过?还是在身份低人一等的时候。
看了看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再看了看温润如玉的端木家大公子,榕沐直接将人拉进了屋子:“大公子也说了,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规矩。”
善澄哭笑不得:主仆规矩和男女规矩,能混为一谈吗?
刚想开口说话,被榕沐打断了:“若大公子实在坚持不肯入住,那我们便将屋子让给需要的人,都去房檐底下将就。”
“这……”
见他还一脸为难,榕沐道:“主子让我随大公子同行,自也是希望属下照顾公子一二的。”
“可你是个女儿家,名节为大。”善澄还试图与她说说大道理。
榕沐笑笑:“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然后,就看到楼下有人问掌柜的可还有房,她看了善澄一眼:“大公子是随榕沐同住?还是我们一同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