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鸿瀚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薛毒医,你娘亲左手虎口处,是否有很大一块镰刀割开后愈合的伤口?伤口十分不平整,甚至有些狰狞?”
薛孟昌点头如捣蒜:“是,是有,娘亲说,她小时候在山里捡了一窝野兔养着,给它们割兔儿草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端木鸿瀚也点头,眼泪滑落下来:“是,是,梓楠长姐也给我说过,她说,野兔儿下崽子可快了,一年时间不到,整个院子里都是兔崽子……”
薛毒医哭得更厉害了:“娘亲,我的娘亲啊!”
厅中所有人都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一个孩子对母亲深深的思念之情,连栩清的眼眶也有些酸涩。
端木鸿瀚问:“那后来呢,我梓楠长姐?”
薛毒医突然就不哭了:“娘亲在我9岁那年就走了,那畜生尽然要将娘亲与另一个人交换一把武器,娘亲是个人,是个人呐,他怎么能如丧尽天良?那一夜,娘亲对我说了好多好多的话,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娘亲已经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