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阳不等那人继续再说,另一只手一记重拳直接砸到那人的肚子上。 一瞬间,震动遍布全身,商队老大胃里翻江倒海,当着所以人的面,呕了出来,只是食物。 身体受到了从内到外的整体攻击,他的脑子开始发晕,嘴巴开始发苦,眼睛充满了血丝,直愣愣地原地倒下。 “啊啊啊!”亲眼看见老大被这女人一拳打到的手下,发出惊叫。 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可安华阳不打算给这些人机会,变换着脚步,转换攻击对象。 三拳两脚全都打趴在地,其中一个安华阳记得,她用力过猛,一下子折断了他的手。 今日之战只用了三成功力,当她军中手下想要上前来帮忙时,安华阳轻松耸肩让所有人退下,筋骨都还没能舒展完呢。 原地运功,安华阳看着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商队,积蓄力量,再次冲了上去,打算给他们致命一击! “等等。”叶芳菲停止内心对烤肉的祭奠,走向前来叫住了她。 突如其来的叫停,让安华阳猝不及防,千钧一发之际只得收住功力,打到了一旁大树上。 “哎哟!” 一拳头打到肉上是不疼的,可全力打到树上,疼得安华阳呲牙咧嘴。 没想到能伤到她的竟然是自己人。 揉着拳头满脸不爽地走向了叶芳菲,冷哼一声:“哼,你下次能不能叫得早些?看看我。”说着将擦伤的手递给叶芳菲看。 “哈哈哈,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这些倒也不算穷凶极恶之徒,我想还是可以留条性命。”叶芳菲歉意万分。 她赶紧帮安华阳处理了伤口,还上了药。 先前被商队老大一顿训斥还扇了一巴掌的小子,家中升华,排行老五,认识的人都叫他华五。与安华阳交手时被打断了左手,呜呼哎呼的正原地打滚。 商队老大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也没脸道谢,带上手下所有人,灰溜溜地跑回了放货物的地方,隔得远远的,不敢再招惹叶芳菲一行。 华五当然屁滚尿流地跟在商队老大的屁股后面跑了,但这次他不想再被说木鱼脑袋和窝囊废了。他要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临走前一而再,再而三地盯了安华阳好几眼,才作罢。 转头的瞬间,被安华阳捕捉到,她也没说什么,只看着叶芳菲小心翼翼替自己包扎伤口。 经历这场闹剧,所有人开始休整,等待明日一早起程。 翌日。 安华阳拿出两个馒头,烧了水。同时叫醒叶芳菲,让她往胃里垫一点儿干粮,准备上路。 “安将…安大掌柜的!” 听到手下人高声喊叫,本想叫将军,但在外,人多眼杂,还是改了称呼。 “你快吃点啊。”嘱咐叶芳菲将干粮吃掉,安华阳转头跑向喊叫手下。 手下手里牵着一匹马的缰绳。这马摇头晃脑,不停踏步,焦躁不安的样子,完全不受人的控制。一旁手下试图让其安静下来,但却无可奈何,哭丧着脸。 “怎么回事?” “报将军,我一早上起来给这些马喂了些草料,才一会儿功夫。我去吃了两口干粮,喝了些水,回来就成这样了,其它的马多多少少也出现了这种症状。” 手下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叶芳菲听见两人的对话,快速吃掉了手上的馒头,走了过来:“草料?” 她对手下描述的情况,快速地进行了关键词的抓取。 手下一听,连忙将马拴了起来,取了些草料送到了叶芳菲面前:“您看,就是这草料,出发前从军营里取的,营里的物资不可能有问题!” 肉眼看上去确实没有任何异样,叶芳菲抓起一把,放到鼻前嗅闻,除了草料的气味以外,隐隐约约有一股奇怪的药味。 “可能被人暗中下了药。”她直接下了定论。 安华阳在脑海中直接锁定了昨日逃走前看了她好几眼的商队人:一定是他!没安好心的东西。 “我知道是谁!” 昨夜,对面那商队也只得在营地附近歇息,一早还未来得及远离,安华阳气冲冲得来到了商队前。 吓得商队老大连连求饶,谁知安华阳不是冲他来的,一眼锁定华五,拉上人就走。 “说!解药在哪里?”安华阳逼问华五。 华五昨夜里偷偷放了药,认为绝对不会被抓住,哪曾想一大早就让人直接抓了包,只能硬着头皮不承认。 “不是我,我没有!”梗着脖子,一副安华阳抓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