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将士们分批攻城,每次只攻一城,但其余三处城门须鼓声不绝,务必不得让敌军得以休息!且一个时辰改变一次主次方向,先耗他半个月时间再说!”韩信扭了扭发酸的脖子道。
通过今日一天的攻城战,他已经找出了对方的缺点,尤其是对方在防御上的缺点!
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还是要消耗一下敌军的兵力与精力再说,要么不打,要打就得有足够的把握才行!
难得发现了对方在防御上的缺点,如果没有抓住机会,一举破局的话,敌军恐怕也会随之纠正过来,韩信就得另外重新寻找对方的破绽了。因此,韩信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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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敌人削弱的差不多了之后,之后才是抓住敌军的破绽,一顿勐攻的时候。
四处城门,虽然每次只攻一处城门,但是,昼夜不停,而且不停地转换他们的攻击方向,再加上另外三处也不停的用鼓声骚扰,敌军在摸不清他们的下一步攻击方向的时候,自然也就不敢放松警惕。
虽然看似只攻击一处城墙,但实则却在同时消耗敌军四面城墙所有将士的精力。
………………………
与此同时,燕南道。
宣安守将上官玄骑上城门口拴在一旁的战马准备回府,一众亲卫护卫在身边。
宣安城作为皇甫明泽的老巢,被他安置在这里的将领和兵马,肯定是他所信任的将领和兵马,要是放上别人的话,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中?
如今正是傍晚时分城门即将落锁,该出城、该回城的早就各回各家,街道上行人稀少家家户户冒起炊烟,上官玄看着这一片祥和的景象不由心生感触。
待得此番风波过后,新皇必定整顿兵马重整河山,无论是作为他们死敌的皇甫明昭,或者是三王、王羽以及轩辕黄那些乱臣贼子,必定都会在新皇的手中化为历史的尘埃。
而他上官玄作为大苍臣子,自然要对陛下忠心耿耿,帮助陛下将这些乱臣贼子全都一扫而尽。
他正想着忽然心中一动,多年习武培养出的五感让其不由自主的望向城北,那边模模湖湖有喧闹声传来。
“你,带着几个人去看看怎么回事。”上官玄想了片刻随即摇摇头,前线战事失利,但是,战死的却都是对于陛下最为忠心耿耿的几个人,反而是渐露反骨的王羽贼子的人一个个都活的好好的。
这种事情,明眼人看了之后,都知道这背后指不定会有什么事情在呢,上官玄对于这一件事情更加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些乱成贼子斩杀个一干二净。
但是,却是空有报国之志,而无报国之力。皇甫明泽手中直属的部队损失惨重,最后一部分也仅仅只是他手里头的这一部分,用来守护他们的大本营宣安城。现在,以他们手中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和那群乱臣贼子手中的力量所抗衡。
“怎么回事!”上官玄不自觉的捏紧了自己手中的腰刀,虽然上去看情况的士兵还没有传回消息,但他听到外边越来越大的喧嚣声,作为一个北地出生的将领,他已经敏锐的听出喧嚣声里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将军!”一个亲卫跌跌撞撞地冲了下来,顾不得失礼他大声喊道:“有骑兵偷城,已经向这边冲过来了!”
“马上堵死城门!所有人拿起武器!”上官玄临危不惧指挥将士们应对,“你们几个带着弓箭随我上墙头!”
这个时候的宣安城其实非常空虚,燕南道就那么一点兵马,绝大部分都被派出了应付镇东军,放在这宣安城镇的兵马仅仅只剩下五千了。
这个时候敌兵突然来袭,大危!
当宣平城沦陷的那一时刻,就代表他们的防线已经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而善用骑兵的镇东军则可以绕开前面的城池一路直取敌后。
因此,当收到消息之后,上官玄就已经建议皇甫明泽诏令前方的闻仲或者是邓羌派出一部分兵马回来,但是,他们派出传信的人才刚刚离开还没有几天,这个时候却已经发现了敌军的踪迹。
话音未落,原本守在城门口的一部分士兵,这个时候却就像发疯了一样,见人就砍,将他们身边的来不及反应的同伴一时间杀了个干干净净,尤其是有心接近城门,有心关闭城门的那部分士兵,更是最为凄惨的那一部分,每个人身上都挨了好几刀。
“轰”的一声声音响起,披坚执锐的铁骑鱼贯而入。
“乱臣贼子,一堆乱臣贼子!”上官玄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仅有的一只最为倚仗的兵马,居然被那些乱臣贼子渗透到了如此的程度。
到了这种最为危险的时候,上官玄一下子就像是被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该想通的不该想通的事情,好像一下子都想通了!
那个逆贼这是亡他们不心之死,借着镇东军的手,堂而皇之的想要杀了他们。而那个逆贼,虽然说脱离了镇东军,但暗地里恐怕依旧还穿一条裤子。
混战开始,上官玄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