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篡取、抵定大业。
这不仅是李二陛下生涯的转折,更是一众天策府麾下将领的辉煌。
而在此之前,更常年镇守秦王大本营长春宫
此二人皆乃李二陛下之肱骨,信重有加、委以重任,二人对李二陛下自然更是忠心耿耿。
人老了,自然时常感怀过去、回忆往事,而且喜欢沉浸其中
良久,账外一阵骑兵路过的马蹄轰鸣才将两人惊醒,独孤彦云笑道“原本陛下是许诺过的,活着的时候君臣一起享富贵,待到将来死了,老兄弟们一同陪葬昭陵,于地下继续追随陛下只不过如今陛下骤然驾崩,未曾留下遗诏,这个愿望怕是无法实现了。”
帝王陵寝乃国之重地,若无皇帝生前之诏书,任谁也不可能擅自在陵寝范围之内陪葬
郑仁泰闻言,冷哼一声“谁说无遗诏晋王手中便有先帝的传位遗诏”
独孤彦云哂然“得了吧,那玩意是真是假,谁说得清楚”
话是这么说,但看他神情,却是半点都不信的。
郑仁泰蹙眉,浓眉下一双眼眸光芒锐利,直逼独孤彦云“陛下生前便有意晋王,数度想要易储,此事世人皆知。临终之际留下遗照将皇位传于晋王实在合情合理,不知汝等蠢货为何偏偏不信你独孤家乃是关陇一脉,如今关陇门阀与东宫太子势成水火、仇深似海,你怎地却要帮着太子说话”
独孤彦云倒也不怒,澹然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赵国公自戕而死,关陇群龙无首、各自为战,岂能是区区一个宇文士及可以整顿全体、领袖群伦此事撂下不提,单说易储之事,你我皆知陛下当年几度欲想易储,可为何终究没有到那一步”
郑仁泰面无表情,看着独孤彦云道“本以为你今日前来乃是为了晋王安抚于我,却不想居然是给太子充当说客当年我与陛下并肩作战,袍泽之情不容或忘其后陛下对我信重有加、加官晋爵,君臣之义坚若金石你既然忘了这些,甘愿站在太子一边,又有什么好说呢道不同,不相为谋,看在往日情份上不愿苛待于你,请吧。”
居然话不投机便送客。
独孤彦云坐着不动,摇头道“我谁的说客也不是,只是想告戒你一声不要在山东门阀这艘破船上投入太多,以免将来沉船的时候陷得太深。陛下活着的时候尚且因为种种顾虑不曾易储,又岂会在临终之际留下传位遗诏,给这个他一手缔造的老大帝国留下无穷祸患故而任谁都知道晋王所谓的遗诏是假的,只不过因为晋王上位符合你们的利益,所以你们对真相视而不见,宁愿挑起一场国战导致帝国分崩离析,也绝不愿太子的正统之位。说句不好听的,你们是国贼呀”
“放肆”
郑仁泰勐地一拍桉几,怒目圆瞪,戟指怒骂“我对陛下之忠诚,岂是你这等小人能够体会老老实实离了老子这块地方便罢,若是还不走,休怪我不将往日情分”
勇冠三军、麾下一度十数万将士的统兵大将此刻气势全开,当真是怒发冲冠、声势迫人,好像只要独孤彦云再多啰嗦半句,便下令让亲兵将其拖出账外,军法从事
然而独孤彦云岂会怕他
稳坐如山,一脸讥诮,讽刺道“我就坐这里,看看你这条是非不分、罔顾大义的门阀走狗,到底还剩下当年几分勇武”
独孤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今日他独孤彦云若哪怕不是死在这里而只是遭受折辱,无论太子亦或晋王都会记下此事,不论郑仁泰亦或是他身后的荥阳郑氏,都将遭受不可预估之损失。
郑仁泰果然气势一滞,眼光转动,不得不阴沉着脸重新坐了下来,独孤彦云也不说什么挖苦的话语,执壶给他斟茶,郑仁泰拈起茶杯喝了一口,长长吐出口气,道“我是荥阳郑氏子弟,山东世家之一脉,纵然心有异议,然大势如此,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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