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苍的,但是现在觉得不必了,男人都想要太多,她也没有那么好的命,遇不上一个好男人。 “阿言——你等我。” 苏言裳不置可否。齐云苍此刻没有表情,但她似乎能看到他的痛苦,他的挣扎,再定睛看,哪里是痛苦,还是没有表情,她不懂啊。 她摸不透齐云苍的心思,似乎在乎她,又更在乎其他东西,但她没有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对他本也没有期待,所以并没有难过。 她只要看着易老夫人痛苦就好。 “世子,你回去吧,别在这儿添乱了。” 齐云苍一噎,以免自己生气做出无法挽回之事,又到山里打猎去了。 他没打算回京城,阿言在哪儿,他就在哪儿,何况还是过春节。 齐云愈知道这是苏老板为了查出幕后真凶,设的一个套,但君天湘不知道,她知道了庵堂的地点就跑了去,到了城门,被家中的侍卫追上,说让她等鲁王妃,于是就和鲁王妃一同去了信国公府的庵堂。 路上,她们遇到了易老夫人派出去的马车,镇北侯府的马车看车徽就知道,鲁王妃还在疑惑,这条路实在是荒凉,一路上他们都没见到任何一辆马车,镇北侯府的马车居然在这里出现。 庵堂里,老尼没有吃到好吃的,气得够呛,清茶淡饭的让她怎么过年,难怪国公夫人不喜,是个没有眼色的。 她踢开苏言裳的房间门,发现竟然没人。 她又到后山了,这回将地点选在更远的位置。 不能靠庵堂太近,若是烤肉被那老尼闻到,又来抢可怎么办? 那老尼不见苏言裳,却见床上的被褥比她的厚实得多。其实她的棉被也差不到哪儿去,毕竟是国公府的家庵,但也会比俗世间清苦,被褥定然不可能像国公府主子用的那么好。 而齐云苍带来给苏言裳的棉被,定然是质量最上乘的。 那老尼趁苏言裳不在,将她的棉被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但没有将自己那床拿过去给她,想要棉被,就伺候好她再说吧。 鲁王妃的马车停在了庵堂的门口。 这地方,一年四季都不会有几个人来,除了国公府的下人来添香火,今日来了个镇北侯府的下人,如今来的是—— 首先跳下马车的是君天湘。她气势汹汹地跨过门槛。 鲁王妃下了马车,老尼迎出来,看到这气度,她不敢不迎啊! “苏言裳在哪儿,快叫她出来!”君天湘厉声道。 老尼心想,这是那小妮子的仇人,可以让她见。 她刚刚看了脚印,知道她们定是去了后山。 这里不如寒水寺人那么多香客,将山上的路都踏得平整,这里成条的路都很小,这两日还下了雪,路就更不好走了,于是鲁王妃就在庵堂里等着,君天湘和自己的丫鬟跑去了后山。 老尼想与其说上话,问其来历,对方却是不理睬。 “阿言!” “天湘,你来啦!” “你猜我是如何找到你的?我故意很凶,一副与你有仇的样子,那老尼很激动地让我进来了,我猜啊,若是她知道我们是手帕交,定然不会告诉我你在哪儿。” “天湘厉害啊,一眼就看出孰善孰恶。” “当然了,恶主怎能出善仆?” “我们在这烤鸡,今儿出来的时候,在城门口买了两只鸡,还有野兔。” 野兔自然是齐云苍打回来的,之前还没吃完。 “阿言,有你的。” “你怎么来了?” “哦,不仅我来了,我母妃也来了。” “鲁王妃?” “我母妃去信国公府找她的义女,说要接回府上过年,信国公夫人碍于压力,没了办法,就告诉我们家庵的地址了呗。其实不用她告知,我也可以让小桃去问齐二爷。” 如今周小桃是不喊着要取消婚约了,而是见到齐二爷就追着问今日要不要打猎之类,弄得有正经事要做的齐二爷都有些头疼了。 不过,苏言裳出事后,她也消停了,天天就盼着人能快些醒过来,也没了去打猎的兴趣。 “义女?”苏言裳一想就明白了,心中感动。 鲁王妃亲自来了,苏言裳当然不能留在这烧烤了,于是跟着君天湘回了庵堂。 “鲁王妃。” “孩子,你没事吧?你的事我听说了,走,现在就和我回鲁王府,这个年,在我们鲁王府过。” “王妃,我们到我屋里头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