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看到齐云苍身后是一排英武的侍卫,中年妇人指向林素素。 “我没有。” “你们不救治我的丈夫,就是草菅人命,若不是余大夫,人就死了。你们的店不能开下去了,以免其他人受到你们的毒害。” “我们没有,我们没有!” “或者让这位余大夫来接管这个野草堂,余大夫刚刚救了我丈夫,他是值得信任的。” “动手!”齐云苍没有多说,让人将姓余的大夫和中年夫妇俩都抓了起来,“本世子还无需你来教怎么做!” “官爷,是不是抓错人了?明明犯事的是野草堂。” 除了被抓三人的自我辩解,周围也有人帮腔:“是啊,而且怎地连生病的都抓了起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齐云苍可以不顾任何人的想法和说法,直接将人带走,但野草堂的名声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就难以控制了,所以—— “去叫冯太医。” 齐云苍站在原地不动,所有官兵也都不动,其实这些都是信国公府的侍卫,比之京兆府的官差英武严肃得多,大多数群众还是害怕的,但只要有人在人群发话,他们就想看热闹。 齐云苍已经锁定人群中乱说话的人了,就让他们再多蹦跶一会儿。 冯太医被请来了。 “冯太医,将你的太医令拿出来给大家看。” 冯太医穿的是太医署的官服,但许多人是不懂的,但身份证明上却是写了字,这年头,认识几个字的人是不少的。 “真的是冯太医啊!”看过的人都好奇,不仅好奇太医,同时好奇这块证明的牌子。 “冯太医,你看看这个中年人,刚刚是否死过?” 林素素醍醐灌顶,刚刚她为何没想到这个,她被吓到了,就没想去看一看那人的情况。 中年夫妇心中从得意变得忐忑,只是一瞬间。 “我们不看。” 齐云苍冷笑道:“不看,你们就是说谎,蓄谋讹诈。” “不是,我们不是。” “这是太医,你们有病没病,让太医看一看就知道了,而且这是你们的造化,哪儿那么多废话?”齐云苍手下一个侍卫不耐烦道。 “就是啊,不敢给太医看是不是心虚啊?” 余大夫眼睛也滴溜溜转,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谁能知道这个官爷会管这件事呢? 和他接洽的人还说定然不会有官府的人管的。 “等等,你们不是官府的人吧?” 所有人都朝余大夫看去。 他突然有了信心,更加理直气壮起来:“他们不是官府,是这家人请来的,冒充官府是大罪,你们不知道吗?” 齐云苍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姓余的。 因为许多人不知道苏大夫嫁人了,嫁的还是信国公世子,大家的印象里,她就是苏大夫,不是任何人的媳妇,女儿,亲人,只是苏大夫。 “请冯太医为他看诊。” 两个侍卫强势地将中年女人拉开,中年男人也无法反抗,冯太医上前把脉:“此人身体健康,不要说死了,一点病都没有。” “不可能。”男人激动,就呛了自己的口水,猛烈地咳嗽起来,仿佛在否定对方的说法。 “太医你都不相信吗?你信不信的,不重要,大家信就行了。” 太医就是杏林界的权威,普通民众没有不信的,还有人劝着中年夫妇道:“你们算是有福的,我们一辈子都无法让太医给摸一摸脉的。” “胡说什么!假的,一定是假的!”中年男子还想挣扎。 “我们不信。”人群中有人喊着。 齐云苍一个眼神,几个侍卫将刚刚人群中锁定的几人同时控制了起来。 “这几人也是同伙。”齐云苍这句,是向群众们解释,暗示他们别被这几人骗了。 “我知道了。”人群中有人突然反应过来,“听说苏大夫出了事,如今还未醒过来,就有人想要抢她的店铺了,原来你们是合伙要抢野草堂的。” 这几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苏言裳受了重伤,许多她给看过诊的人都知道了,但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一个传一个,有些人也不信,如今有人将今日的事和苏大夫的受伤联系起来,这是个挺苏大夫的。 “苏大夫人好医术好,野草堂的名声好,就有人想打野草堂的主意。” “原来如此,你说苏大夫怎么了?” 人群嗡嗡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