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救回来,震惊不已,立即就去了寒水寺。 苏言裳以为谢奎也会像谢余氏一样对二女儿无比凉薄,但却没有。 谢奎首先看的是谢心媛,而且进了谢心媛的房间后,他显得非常伤心。 谢余氏听到谢奎的声音,出门迎他,见他神色不好,忍不住说道:“我们的女儿好好的,你这副样子做什么?”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了谢余氏的脸上,谢奎皱眉道:“你说什么呢?两个都是我的女儿,你啊,糊涂!” 谢余氏自是不敢反抗谢奎,也反应过来谢奎的意思,赶紧伏小做低,请谢奎赶紧进谢心敏的屋子。 傍晚出来的时候,谢奎问苏言裳:“苏大夫,敏姐儿大概还要治疗多久?” “明日应该就能治好。” “那我先去安排媛姐儿的后事了。”谢奎此时看起来就是一个有些沧桑的老父亲,这让苏言裳感到很是奇怪。 看谢余氏的态度,就算现在收敛了许多,也不像是真伤心的样子,谢奎却比她那个当母亲的难过多了,难道心媛是谢奎亲生的却不是谢余氏亲生的? 铃铛自然是全程盯着谢府的人安排后事的。 等谢奎把谢心媛的“遗体”送回京城后,一般会停灵三日再下葬,然后她就趁机将“尸体”换走,这个世上就没有了谢心媛这个人,这是之前与谢心媛商量好的,从此以后,她的亲事,她的任何事都不能由谢奎夫妇操办了,她也不能叫做谢心媛。 可当铃铛跟踪他们到了一个岔路口,谢奎安排两个下人驾着马车走向了另一条路,他下了马车,等在了路边,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接他。 那两个人驾着马车越走越远,半夜时,他们来到了乱葬岗。 两个人在乱葬岗窃窃私语的声音很大,周围除了乌鸦,不会有人,随便他们说什么。 “火油带了吧,快拿火折子。” 铃铛心中一紧:不好,他们是要烧了谢姑娘。 铃铛跑到远处,学了几声狼嚎。 “哎哟,有狼,怎么办,快跑。” 二人平日里胆大包天,但是走到这瘆人的乱葬岗已经用去一半的胆子了,加上还有狼,他们也顾不得主子的吩咐,赶紧上马车。 “别上马车,马车动静大,我们先跑,明日白日里没有狼了再来将人烧了驾马车走。”一人说道。 另一人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二人跑了。 铃铛见二人跑远,赶紧出来,将谢心媛的外衣脱下,换到了另一具尸体身上,然后将他移到谢心媛原来所在的位置,再把人翻倒过来面朝黄土,明日那两人肯定不会将人翻过来看的。 一切弄好,铃铛将谢心媛背起回了寒水寺。 苏言裳给谢心媛针灸了一番,今夜二人就同住在一个房间。 黎明前,那两个还未回去复命的谢奎的下人就摸着黑再次来到了乱葬岗。 马车边就是谢心媛尸体,夜色沉沉,其中一人点燃了火折子,看到那具女尸大概就是谢心媛,反正他们没想到对方会被背走,衣裳差不差不多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天黑也看不清,浇上火油就一把火烧了。 二人回去复命,谢奎倒是没有多问,乱葬岗不近,二人去了乱葬岗回来城门不可能还开着,他们会在城外待到第二日开城门再进城才能复命,这再正常不过了,二人也不会将遇到狼后的逃跑细节告知自己的主子,以免再也得不到主子的重用。 谢家没有传出谢心媛死了的消息,而是说遇到了医仙,说谢心媛并没有死,只是假死,她很快就救活了她。 因为这件事,他们感念菩萨恩,决定让谢心媛去庵堂吃斋拜佛三年。于是,谢心媛就消失在了京城的贵女圈。 谢余氏讨厌苏言裳,大女儿被治好了,她也不担心了,想要拿着这件事让苏言裳身败名裂,说她连人生死都分不清,说她女儿死了其实根本没死。 如此苏言裳自然是当不了什么大夫了,也不能通过当大夫骗银子了,想到她每每被对方气得七窍生烟还花掉大把银子就很不甘啊! 谢奎不同意:“你消停些吧,我们如今可能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若真让人知道心媛死了那我们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谢余氏这才收了整苏言裳的心思。 “心媛,你消失了。”苏言裳将铃铛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谢心媛。 君天湘撇撇嘴:“人好好地在这儿呢。” “所以我说心媛身上有秘密。” “什么秘密,我也觉得蹊跷,谢奎看起来很伤心,按理应该好好葬了心媛,可是他偷偷将心媛的尸体扔去了乱葬岗,又放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