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一句。 谁知戴娇很得意地承认了:“是又怎样?” 这是什么画风?官差有些不适应,不应该是不承认的吗? 又见戴娇说道:“你是这京城的官差?那本小姐也要告官。” 她指着逸竹道:“他们不让我们吃饭也就算了,还伙同他人,将我的鞭子砍断了,你可知道我的鞭子值多少银子?” 那就不是两桌子菜能比的了。 “先撩者贱,我们当然不需要赔偿。” “你——”戴娇扬起手就要打苏言裳,她怎么能骂自己贱?从来没人敢骂自己贱。 然后啪的一声,景阳的手掌先落在了戴娇的脸上。 刚刚听到楼下嘈杂,问清了情况,成安帝就让景阳公主下楼看看,他也想看看景阳公主能不能处理好一些事。 公主刚下楼,就见那个女人扬起手要打苏言裳,她就冲了过去。 “哎呀,手好痛啊。”景阳当即就想哭出来,“以后不会不能弹琴了吧?” “公主,让我看看你的手。”苏言裳将景阳转过身来,拿起她的手。 景阳公主出现,冯佳贤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她正内心高兴,想着要将景阳公主介绍给戴娇,就见对方给了戴娇一巴掌。 “你竟然敢打我?”简直太放肆了,在宽城从来没有人能够打她! 景阳正看着自己发麻的手,苏言裳正安慰她之际,戴娇也伸手打了景阳一巴掌,此时苏言裳被公主挡在了身后,还没反应过来,景阳就被打了。 冯佳贤被那两个巴掌给镇住了。景阳公主为什么要帮苏言裳?她本想作为中间人调节,若是能让宽城和安国之间达成友好往来,她就是一大功臣。可如今景阳打了戴娇一巴掌,戴娇也打了景阳一巴掌,她心中顿感不妙。 同时她也心虚,戴娇找的其实是苏言裳,而不是她,虽然她编了谎话暂时骗过了对方,但如今戴娇对她还没有建立起十分的信任,若是她相信那个才是真的苏言裳会如何,到时候就算自己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苏言裳,对方也要调查的吧!她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她要尽快劝对方离开安国。 “你们这些官差是怎么回事?没看到我被人打了吗?快把她给我抓起来!我可是来自宽城的贵人,连你们的皇帝都要礼遇的,她竟然敢打我!” 戴娇对着景阳大喊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破坏了两地的关系,回去我就叫我爹,让他停止和你们安国的所有合作!” “这女人是宽城来的?” 官差们惊讶,派了个人回衙门禀告上级,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宽城的人啊!而景阳公主不是人人都认得的,应该说大多数人都不认得,所以此刻也没有官差行动。 “她说宽城啊,难怪那么骄傲。” 酒楼里的客人、路边看热闹的纷纷议论着。 冯佳贤心中一喜,看来她这回押宝押对了,这个戴娇的爹竟然有权利和安国谈合作。这回苏言裳就算背靠信国公府也没有办法了,说不定信国公府还要将这个到处惹事的儿媳妇休掉,说不定打景阳的那一巴掌也不是问题。 苏言裳当然知道宽城,宽城的物产丰富人却少,所以每个人都很富裕,安国有许多物资是从宽城进来的。但安国和宽城那是有交易的,宽城也有安国没有的东西。 所以他们用不着害怕。 正想着,京兆府就来了另一位面生的官员,苏言裳虽未见过但一看就知对方地位不低,说不定是京城哪个大家族的爷。 苏言裳低声和景阳说了几句,然后上前用袖子遮住拿出的令牌,和那位官员说道:“公主不愿暴露身份,刚刚那人打了公主殿下。” 官员一惊,立即下令:“将人抓起来。” 戴娇正得意,以为对方要被抓,自己和下人却被抓了起来。 “你们敢抓我,我要见你们皇上,要将你们全都抓起来。”戴娇大声地叫道。 在逸竹的帮助下,京兆府的官差很快就将戴娇带来的所有人都抓了起来。 这情况让冯佳贤一脸懵,她不想去什么京兆府,前不久才去了刑部,差点出不来,但是她不敢公开她的身份,她也相信戴娇的能力,她可是宽城的人,京兆府不可能对她们怎么样,而且只要在戴娇遇到困难时和她站在一起不抛弃她,相信她会对自己有更多信任。 冯佳贤一瞬间就想了许多。 官员将人抓起来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让戴娇给景阳公主等人道歉,戴娇不知那是景阳公主,当然不会道歉,冯佳贤想要提醒她景阳的身份,但她和戴娇隔着几人,而且被官差们看着她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