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如是听了我的,也许就逼供出解药了。” “对不起母亲,是儿子考虑不周。” “哎,你对不住的,是你的三弟。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儿子查到了那种药物是来自越国,而苏……她曾经去过越国专营药堂好几回,弄来大安国没有的药草,儿子怀疑,她用那些药草做出来毒物。” “真够毒的,定要将她千刀万剐,否则曾氏可怎么解恨?” 想象若是有人这么对她的儿子,那是一个什么心情。 “如此,你赶紧休了她吧。” 一大早就跟在卢氏身边的梅若莲眼睛一亮,几乎抑制不住泪来。终于等到了! 正在这时,曾氏屋里的一个丫鬟过来了:“夫人,三爷醒了。” “你说什么?”这话是梅若莲说的,屋里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她,她这才觉得有些不妥,赶紧补救道,“那咱们快去看吧,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说着就想要去搀扶卢氏,那丫鬟又说:“三爷睡下了,二夫人就是让奴婢过来告知一声,请夫人放心,国公爷已经让人再次去请了太医。” “好。”这回倒是没有请那姓苏的,还算是头脑清醒。 那丫鬟离开后,梅若莲寻了个机会和卢氏说道:“夫人,若莲需要出去采买一些东西。” “你去吧,年纪轻轻的,也别整日都和我待在一起,都待沉闷了。” 梅若莲福了福,出去逛了一圈,回了梅府一趟,就回了国公府,夜幕降临,她着一身夜行衣,躲在了齐云羡屋子附近,看情况较为容易掌控时,朝屋里头吹了迷烟。 她进去之时,里头的所有人,包括齐云羡都昏迷了,她走过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竟然真的有呼吸,这怎么可能! 之前她担心会被出卖,也因觉得对方必死无疑不可能揭发她,就亲自拿了有毒的糕点给齐三爷。若是对方醒来,就会告诉别人她拿过点心给他,所以他必须死。 她用力将齐云羡的嘴打开,将一颗黑色药丸送进对方嘴里。 “那是什么?” 梅若莲一颤,猛然转身,瞪大了惊恐的双眼。 一个护卫上前,将齐云羡口中的药丸掏出来。 “世子。”梅若莲已经看到齐云苍被推着进来了。 “我再问一遍,你给羡哥儿吃了什么?” “没,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羡哥。” “那么那是什么?” 护卫的手中拿着一颗药丸。 梅若莲摇头,这不可能,这种药丸入口即化,怎么会还掏得出来。梅若莲由此判断齐云苍那是在试探她,只要她不承认就好。 她不知道的是,齐云羡的口里套了一个鱼皮袋子,药丸入口仅仅是入了那鱼皮袋子,没有碰到唾沫,根本不会融化。 梅若莲笑了笑:“妾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世子也是来看羡哥的吗?那正好,我也看好了,咱们就一起回去吧。” 她嫁进来那么久,还没有单独和世子在一起待过。 “带走。”齐云苍吩咐下人将梅若莲带到了牢里。 梅若莲仍然认为他们只是吓她,没有任何证据,要求见卢氏。 齐云苍坐在轮椅上,他们之间隔着一道牢门,这距离,不过一丈,也是两世。他毫无波澜地望着对方,他对她自然是没有别的感情了的,但也不想对方因一时冲动走错了路。 “本世子认为你还是不要见我母亲为好。” “为何?世子,你不信我,如今只有夫人会信我。” “你觉得若是我母亲知道了你就是害羡哥的凶手,还会站在你这边吗?她会是第一个送你去见官的。” “不,她会相信我的。” 齐云苍叹了口气,继续问道:“能说说你的想法吗?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世子不要冤枉我!” 僵持了许久,梅若莲都不承认。 “我会向二夫人讨个人情,让你去家庵的。” 国公府的家庵,去了是没有自由的,有人看着,青灯古佛的日子,大概只比坐牢好一些。 事实上,那是因为齐云羡没有真的死,若是真死了,曾氏定然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毒害小叔子当然也是重罪,只是没有死的话,便可以讨个人情。 齐云苍说完,逸竹推着轮椅离开,任梅若莲在后头不停叫着他。在他看来,送她去家庵已经对她很苛刻了,当年封长宁弄掉了余氏肚子里的胎儿,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