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世子,我什么事都可以包容你,甚至我不喜苏言裳和她嫁进来的方法,都因为你的原因我接受了,但她触犯了底线,我不可能还纵容她。” “如果您说的底线是她下毒的话,那么她并没有触犯底线。” 卢氏拍掉了桌上的茶杯,气得站起,世子小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吼过他,没想到如今成亲了,她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吼他:“你们男的是不是遇到女子就没了脑子?苏言裳说她不能解毒你就信?她能解,为何不解?她故意下的毒,当然不会解,她就是个杀人犯,你如今将她放出来也没用,我会去告知京兆府,不,去找刑部,让他们来查,我就看你服不服!” 几位太医同时被请到了信国公府,宫里两位最位高权重的主子也关注着这件事。 可惜的是,所有的太医都无法解毒。 只有一个太医不太确定地叫出了那毒的名字:“寒冬。” 一个太医问道:“苏大夫不能用针将毒排除吗?” 苏言裳摇摇头。 “或者防止毒素扩散呢?” “如此还是有风险,这毒和一般毒可不同。” “有什么不同?你不是无所不能吗?如今怎么成这样了?说不能解就不能解了?世子,羡哥若是出了事,可就不能怪我了,毕竟我是主张严刑逼供的。”卢氏也过来了。 卢氏笃定苏言裳不会真的救齐云羡,如今看这情形,面上露出得意。康嬷嬷心里不赞同,刚刚试着低声劝了一下夫人,却是被无视了。 曾氏去空涯苑找不到齐云苍之后,就立即出了府去找国公爷,这会儿国公爷回来了,也听说了这件事的始末。 “夫人这是做什么?” 卢氏不知道国公爷是曾氏特意去叫回来主持公道的,很兴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目光炯炯,很是兴奋。 “你就在旁坐着看好了,这儿有世子呢,你担心什么?” “国公爷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好啊,你们都是对的,就我多管闲事,好,好,我倒是要看看,若没有我的多管闲事,羡哥能不能救得回来!” “夫人,羡哥只有一日不到了。”看着国公爷无比肃穆的神情,卢氏突然有些心虚。 “我当然知道这个,所以才阻止苏言裳。” “如今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真是刺中了刚回来的曾氏,国公爷也觉得气愤,夫人怎么变得如此不讲理了,原来可不是这样的啊! 国公爷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灼伤了她,顿时,委屈的情绪憋不住,整个眼圈都红了。 “世子,送你母亲回院休息,她这是累了。” “是的,父亲。” 这是要架空她了,她堵心:“若莲,走,我们不用他们送。” 梅若莲一直都陪在卢氏身边默不作声,连康嬷嬷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的饭碗要被一个姨娘抢了,但夫人乐意,她也没有办法。 “夫人,您小心脚下。” “夫人,你无需担心,羡哥儿定然会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在梅若莲的款款安慰下,卢氏暴怒边缘的情绪终于得以缓和,她拍了拍梅若莲的手背:“还是你懂我的心。” 卢氏是失落的,儿子对她本就疏远,她一直自责,而苏言裳嫁进来后,儿子甚至连面子情都不维持了,这时候,梅若莲的陪伴正好填补了她心中的空白。 梅若莲的眼底闪过不明之光,嘴角微微翘起。 之前大安国和越国签订了名贵草药交易协议,越国将一批珍贵的名草药流传入了安国,苏言裳有某种草药的独家经营权,而其它的她都得买,刚入的第一批她就买了所有品种来研究。此时就用上了。 从空涯苑拿出几棵珍贵药草,开了一个方子:“这是一个解毒的方子,可以试一试。” 为了安全起见,她让其他太医也看看,但那些太医对那几棵越国进来的药草也不是很熟悉,连医书上都没见过,此时又不得不对苏大夫的学识有了更新的认识。 苏言裳自然是要和曾氏说的:“二婶,这有风险,这毒不是安国的,我们大家都没见过,但越国有奇草,混用可解奇毒,但不一定什么毒都能解,不是非常时刻,我不会用这种方法解毒。” “你用吧。”从中毒开始只有十二时辰的生命了,如今已经过去几个时辰,说得难听些,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了。 苏言裳也不如表面见到的那么平静,她对师父的医术很有信心,但自己终究不是师父啊,她对当大夫不慌,不过是因为她没有用心,她是来报仇的,不是来救死扶伤的,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