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你,也就配让本少爷玩玩。” “我们这么做,对我们有何好处?”平山伯夫人拉近贺彩璋,低声道。这个愚蠢的贺彩璋,脑子都不能动一动吗? “你想想看,这么做谁好处最大,就是谁干的。” 贺彩璋终于反应过来:“苏言裳,一定是那苏言裳,她不想嫁过来,所以用了这一计谋。” 真是狡猾的女人。 “那我就要上定宁侯府说道说道了。”贺彩璋双目赤红。 平山伯夫人去了定宁侯府,将贺彩璋取代了苏言裳的事告知了冯老夫人,当然,清河伯府的人也都知晓了,是贺彩璋直接回娘家告知的,此刻已经在她娘怀里哭成了泪人。 冯老夫人根本不能接受,当初之所以和平山伯夫人商定了这婚事,就是因为知道郭二爷有隐疾,平山伯夫人和冯老夫人都不想看苏言裳好,才定下这门亲的。 冯老夫人虽然觉得贺彩璋配不上她的孙子冯恒,但也不至于配那么一个没有根的男人。 “如今璋姐儿成了我的儿媳妇我也认了,就是不知道做这件事的人是谁?”平山伯夫人虽然不希望继子娶贺彩璋,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从外头看来反而是好的,一个继母能给继子张罗如此好的亲事,外人对她定然是赞美的,反正外人又不知道事实是如何。 连当事人都还糊涂着呢! 但如果是苏言裳做的,那么她就是忤逆了自己,她定然不会放过那个小贱蹄子。 “哎,这件事老身会调查,但事到如今,两个小的也算是缘分,就看开些吧。”贺彩璋都已经与郭侑进了洞房,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冯老夫人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件事不会与贤姐儿被调包有关吧,如此,调包去了信国公府当新娘的,该不会是…… 清河伯府当然是震怒的,不知道幕后到底是谁? “你说是苏言裳做的手脚?”清河伯府老夫人问道。 “肯定是她,是她不想嫁给那个禽兽,所以算计孙女,祖母一定要替孙女做主啊!”贺彩璋非常笃定。 清河伯府老夫人眼中闪动微光:“老身看未必。” “祖母——” 他们给贺彩璋找的目标一直是冯恒,但定宁侯府却一直没松口。眼看冯恒终于承认自己救了璋姐儿,就出了这样的事,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吧,难道是冯恒做的?那孩子的性子能做出这种事? 清河伯夫人想来想去,都觉得是她的小姑子定宁侯府老夫人的手笔。 “真是岂有此理!”清河伯老夫人的手拍在鸠杖头上,差点舍了自己那保养得宜的手。 “祖母的意思是……” “老身看是定宁侯府不想让你嫁给冯恒,他们看不上你,知道不!” “怎么会?我要去问姑祖母,我要去问恒表哥,恒表哥肯定会对我负责的。” 负责?从前定然会,可是现在,贺彩璋已经被贴上平山伯府的标签了。清河伯老夫人自然不会让贺彩璋去定宁侯府闹,这几日,就先将她关在娘家好了,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清河伯老夫人和贺彩璋说话的时间,下人们没挡住清河伯府三夫人,她带领了一众仆妇前往定宁侯府,说要绝了亲戚关系。 清河伯老夫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和她的嬷嬷说道:“我就说璋姐儿没那么大本事能跟恒哥儿在一起,见到了吧,三媳妇还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哎,如今又和定宁侯府闹僵了。” “有老夫人在,怎么样都不会闹僵。” 当然不能闹僵! 璋姐儿没能嫁给冯恒,且已经嫁给了平山伯府那个废物,那她就没什么价值了,清河伯府还要靠着定宁侯府,定然是不能真闹掰的,如今定宁侯府做事如此不厚道,算是欠了伯府一个人情,这也算是璋姐儿能为伯府做出的贡献了。 头一天晚上,信国公府。 卢氏并不知道自己儿子伤腿的真实情况,周太医在齐世子的示意下故意说得含糊,加上外头越传越惨的伤情描述,还有她每次去看儿子,对方那刻意轻松安慰她的样子,都让她越发担心。 “夫人,世子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之前喜婆背了新娘子进了齐云苍的院子,齐云愈是从墙外头翻进来的,除了逸竹,谁都不知道。 卢氏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只能在院子外头徘徊,卢氏也很烦恼。 “苍哥儿主意正,许是从小就在外头独立了,但凡我多关心一些,他都不自在。”卢氏无力说道。 康嬷嬷安慰道:“老奴倒是觉得,世子很孝顺,其他府上的男性小辈可没世子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