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有一样东西能得到肯定的嘛。 被剥夺和外祖父学习经商的机会之后,母亲让她学了许多东西,琴棋书画女工下厨,只有厨艺是她喜欢的,做得也最好,所以她才不太敢开店,怕背负太多仇恨的她最终会辜负了那个店。 还有一个问题,她不敢问,还是鼓足了勇气:“师父会再来京城吗?” 许芝微翻了个白眼,将苏言裳赶走。 “明天,我可以去看她。”许芝微道。 “师父,你不是说……” 许芝微回了房间。 余青桐想不想好,还是得治好她,由她决定才好,自己只是一个大夫,只负责治病就好。 在这世间,想当一个纯粹的人才是最难的。 晚上,成安帝过来了,这回终于在慈宁宫的侧殿见到了她。 成安帝叹了口气。他每天晚上都会过来,许芝微从来都是黑着灯,拒绝之意明显,今晚竟然点灯了,看来是真的要离开了。 “皇上。”许芝微微微一福。 成安帝和十年前相比,变化不大,只是更成熟了,在许芝微看来,还比从前更有魅力了些。 而成安帝眼中的许芝微是怎样的呢?许芝微很美,长得如仙人般,但说起话来就不是仙人了。从前暴脾气热情似火,如今是个暴脾气冷若冰山,哎,钟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无论她热情似火还是冷若冰山,你都想拥有她。 “这个礼行得很不情不愿吧?” 成安帝一直很纳闷,许芝微是她见过最不喜欢跪的人,那种内心的抗拒,连头发丝都在表达。这一福让他想到了那些往事。 跪天地跪天子跪祖宗跪父母不是很正常的吗?他还要跪呢! “你那个徒弟倒是和你不像。”至少跪的时候心甘情愿得多。 或者换个说法,徒弟苏言裳没有那么特立独行,即使做出一些大胆的事,她仍是有血有肉的,而许芝微却是和这个世间格格不入的。 “她不是我徒弟。不过,以后还是想麻烦皇上帮忙照看一二,她年轻不懂事,还老惹事。” 竟然还求人了,哼,嘴硬吧,还说不是徒弟。 “还会再来京城吗?” 皇帝下令,什么做不到?但他就是没法命令这个女人,若是强求她做了不愿意的事,有的是后悔的时候。 那可是一个连假死都不求他的女人。当年他很生气,气了十年。 “不来了。” “当年也是这样决定的吧。” “是的,但当年你没问。” 意思是如果问了她就会回答,回答了,无论如何都会遵守承诺不会来了。 成安帝心塞:自己为何要问? “当年为何不来求朕啊?” “信不过你。”谁会相信一个赐毒酒给自己的人呢? 成安帝感觉自己又被捅了一刀,他何苦要问! “你是不信我对你的心,还是不信我所处的位置?” 处在皇帝的位置,总会做出常人不会做的事。 皇帝此时自称“我”,而不是“朕”,就是想让许芝微放下心防。 对别人,他不需要这样,许芝微不一样。 “非要个答案?” “是!”这个答案他等了十年。 “本来以为可以沟通,后来发现鸿沟海一般宽。”这人肯定没见过海,当个皇帝真他喵的无趣。 成安帝笑了笑。这句话也挺长了,虽然不是什么好的评价,但他也满足了。 “朕还是希望你能留下,不拘你在皇宫,如今姜苟也被处死了,你也不用看见他,就留下来吧。” “哼,免谈,我要休息了。” 传说中美容觉的时辰到了吗? 成安帝无奈地出了门。 过了一日,许芝微果然如了苏言裳的愿,亲自去了一趟余府。苏言裳和谢心媛先进门,用的借口和上回一样,而许芝微,待二人到了那个偏僻的小院,发出信号,她才从院外翻墙进来。 她坚持如此,是真的不想节外生枝,给自己带来麻烦不要紧,不要给徒弟带来麻烦才好。余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对余青桐做了检查,她问道:“有什么是你和宝宝都吃不了的吗?我是说,吃了就会不太舒服。” 余青桐想了想有些迟疑:“花生,花生吃不了,我们都不吃,吃了起疹子。” “嗯,那以后别吃。” 苏言裳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