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汗,那就足够了。”苏言裳皱了皱眉,“至于为何不下在里衣里,我猜,也许是对方想要在郡主穿这身衣裳的时候毒发,里衣不好控制。” “所以你做了另一件一模一样的礼服给了鄱阳?真没想到,你年纪那么小,竟有这样的心思。”鲁王妃由衷夸赞道。 当时他们也是出于这考虑而将计就计,虽然不确定下毒方就是越国,但推测八九不离十,所以故意用红珊瑚激恼棋神阿林,光明正大赖上越国。 “就算棋神不出来,鄱阳也会想办法与越国人起摩擦,总之,赖定他们了。”鲁王笑道。 “如今他们决定请大夫给鄱阳看诊,竟还要说我们安国的大夫不行,真真是任何事都想与安国过不去,不知道苏姑娘有何看法。”鲁王妃期待地问道。 苏言裳眼中闪过一道光:“我可以用针法改变鄱阳郡主的脉象,让对方‘治不好’”。 鲁王和鲁王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苏言裳本不想趟任何浑水,可是她治好了几个家世显赫的人,不要说神医的名声了,连医者的名声都没有传出来。 于是她决定入了这虎穴,被越国宁王惦记上,大不了一死,她不是没死过,死之前,她也会去抱着镇北侯府一起的。 第二日,越国太医刘赢来到了鲁王府。 “我们这太医是随行的,医术不是最好,若是他也治不好郡主的话,我会去信给我父皇,让他派出越国最厉害的太医过来的。希望救了郡主,贵国能对棋神高抬贵手。” 宁王这话鄙视意味太明显,鲁王很想抡对方一拳。 不过为了宰人大计,还是要淡定:“怕你父皇派了最厉害的太医过来,棋神已经入土了。” “你——”宁王哽了哽。 刘赢上前,将手搭在隔着纱巾的鄱阳郡主手腕上把起了脉。 确实是中了那毒的脉象。 苏言裳已经在试验犯人的身上得到了中毒的脉象,给鄱阳行针后,她也出现了一样的脉象。 诊脉结束,越国太医走到桌前执笔,洋洋洒洒用越国文字写了好大一页药方,交给了院中等待的越国侍卫。 “这里头许多草药是安国没有的,但越国有,不过好在我们都带了,本王这就派人到四方馆拿来。”宁王邪笑道。 “所以那毒果然是越国下的了,毕竟毒药与解药常相生。”鲁王道。 这也是苏小姑娘告诉他的。 “你——”宁王再次被噎住。 “哼,到时候将药拿来王府,你们自己煎,让你们的太医好好检验有没有毒,以免再中毒了又赖越国头上。” 药煎好,鲁王府府医和太医用了自己独家的方法检验,都没测出毒来。 “这没见过的药草是不好判断有没有毒的,微臣得亲自试药。”府医道。 府医试了药,另一碗药也悄悄送到了试验犯人那里,一个时辰后,府医自己没有任何不妥,那犯人的脉象也逐渐恢复。 于是王府丫鬟便在刘赢面前将药给郡主喂了下去。 过了一日夜,鄱阳郡主并没有醒。 宁王派人上门要棋神的解药,才得知鄱阳没有醒的消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赢,是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可能?我可是亲眼看到那药喂了下去。”那碗药他只要一闻就知道是不是他的方子。 明明喂了下去,一个时辰就应该会有脉象的好转。 “来人,快马加鞭,去将雷坤请来。”宁王双目赤红。 雷坤是越国太医院院正,越国医术最高者,此刻正在越国。 “怕是来不及,阿林的毒今夜就会深入肺腑,过不了明日,就会一命呜呼。”刘赢面无表情道。 “你再去看一次!”宁王气呼呼地将刘赢拽上马车,驱车前往鲁王府。 刘赢再一次把脉,仍然是同样的脉象。检查了药渣同样没问题。其实不需要这一步,他闻过递入对方口中的药,绝对没问题。 “宁王,你们这太医果然不行,可如何是好?”鲁王黑沉着脸。 “重新煎药,定是你们的人不会煎药。” “哼,再没有效果,宁王是不是又说换个你们的人喂药啊?”鲁王一拍桌子,“想拿我女儿做试验不成?” “你们想要什么交换?”宁王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此刻他必须救阿林。 “一百万两白银,换一颗解药。”鲁王道。 “哈哈哈哈!鲁王,你开玩笑呢吧!”他都拿不出那么多银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