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听见他鬼叫了……” 四公主越过院墙又飞过了池塘,一下子从水榭的窗外跳了进来,她仍是一身暗红色的粗布麻衣,很随意的把长发给盘在了头顶。 “唉呀~你不要瞎闹,快放开我……” 永淳突然惊呼一声被扛了起来,程一飞居然一头钻进她的裙底,跟扛小孩似的让她骑在脖子上。 “四姐!不是这样的……” 永淳慌乱不堪的揪着他头发,急声道:“我们没有奸情的,他只是到我这里来躲一躲,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规矩!” “得了吧!还当你是被强迫的,我真是狗拿耗子……” 四公主瞪着程一飞,冷声道:“你打着驸马旗号招摇撞骗,三大部正在联手缉拿你,坏我名声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明日必须滚去自首,我与你的婚事就此作罢!” “行啊!我无所谓……” 程一飞驮着永淳边转圈边笑道:“反正你母后明天也废了,娘家人也得发配边疆,充为官妓什么的,而我……继续做我的五驸马!” “混账!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 四公主一掌拍翻了桌上的菜碟,两个俏丫鬟立马吓的落荒而逃,永淳也紧张的跳下地站到一边。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程一飞邪笑道:“你老娘早上也是不信邪,结果中午就把你赔给我了,要不咱们俩也来打个赌吧,我的话明天要是应验了,你就给你五妹做陪嫁,反之我随你处置!” “好!这可是你说的……” 四公主傲然的蔑笑道:“我母后明日若是被废,本公主甘愿给你做小,但你若输了就当众自裁,找根麻绳吊死在城门上,敢是不敢?” “我徐达飞向天起誓,如若反悔全家死绝……” 程一飞自信满满的指着天,笑道:“咱可说好了,你输了就要立刻侍寝,我要验你是不是完璧之身,不许自尽,不许跑路,更不许自残,你要是反悔也全家死光光!” “你……” 四公主脸色一变明显起疑了,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牙答应,转身就冒着小雨飞离了水榭。 “达飞!我晓得你有皇后的把柄……” 永淳摇头道:“可废后是惊天下的大事,甚至皇上自己都做不了主,况且皇后能跟皇上分庭抗礼,她的后党不是你能抗衡的!” “知道!封我货场的就是皇后……” 程一飞拽过她坐到长椅上,问道:“你早上在我家可曾注意到,皇后的屁股上有一滩血迹?” 永淳啐道:“呸~女人家月事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左屁股会来月事吗,她渗血的地方是左外侧……” 程一飞附耳说道:“我大战复明会总舵主时,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火铳,所以皇后的屁股是中弹了,她才故意跑过来报复我!” 永淳翻了个白眼,道:“越说越离谱了,皇后为何要当反贼?” “你爹被太上皇架空了,他需要一支乱党暗中帮他……” 程一飞说道:“皇后经常出宫礼佛,黑和尚玄妙替她传达指令,你太子哥也验证过了,他母后就是总舵主,还有你的前驸马江南玉,江家……应该是太上皇的人吧?” “是啊!” 永淳疑惑道:“江家曾是太上皇一党,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太上皇为何要毒杀自己人?” “我之前想简单了,直到发现皇后是舵主……” 程一飞正色道:“前驸马是禁军统领,他死了你才能顺理成章,接管禁军替你父皇做事,而皇后手中也有尸毒,所以毒死驸马的是皇后,太上皇只是把尸体拉走了!” “……” 永淳张着檀口彻底傻眼了,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而程一飞的左臂也跟着震动了。 永淳发布的隐藏任务完成了,杀害驸马的人果然就是皇后。 “娘子!所有疑惑都解开了吧……” 程一飞又笑道:“你掌控禁军,皇后掌控乱党,一明一暗,大事可成,而且没有皇后在暗中帮你,你刺杀太上皇的事成不了!” “太可笑了!我追查了十年的总舵主,居然就在身边……” 永淳仰起头悲哀道:“我四姐是被太上皇玷污的,拼死跳入冰河中才保住了清白,还有我小妹也落入了魔爪,但皇后硬说他与太监无异,徒手过干瘾不必放在心上!” “怪不得你如此恨他……” 程一飞试探性的问道:“可我听说太上皇把病治好了,有侍卫亲眼见到他在干那事,而且是宫里的……妃嫔!” “老东西每吃几服新药,便会找小丫头刺激他……” 永淳泣声道:“宫里都说他成不了事,但被他上下其手更恶心,有几个秀女因此上吊了,最后连皇后也忍不了了,时机成熟便找我刺杀他,终于让我……杀了老东西!” 永淳显然是被皇后的人欺骗了,皇后的两个野种都十几岁了。 “不哭了!以后有为夫在,没人能欺负你……” 程一飞把她抱进怀中吻了过去,永淳嘤咛一声瘫软在他的怀中,直到一道惊雷轰然在夜空划过,她才触电般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