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也没见到……”
萧多海低声道:“皇帝去年被人刺杀,病了一场就深居简出了,直到今早他才宣布恢复早朝,应该是太上皇死了,他没有什么压力了,而且太子也被打压的很厉害!”
“你在宫里打探消息就行了,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
程一飞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就吻,萧多海也明显受了角色的影响,激动的勾住他脖子双腿直哆嗦,直到听见脚步声才不舍的分开。
“快!准备冲出去演……”
程一飞蹿到宫女身后掐了个诀,跟着一指头电在她的后脖颈上,昏迷的老宫女立马惨叫着狂颤。
“啊~~有鬼啊,有鬼啊……”
萧多海尖叫着推门冲了出去,哭叫声很快就引来了很多人,太子夫妻和永淳也赶了过来,萧多海立马添油加醋的解说。
“达飞!邪气除净了么……”
太子捂着口鼻小心的走到门外,老宫女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已经让程一飞电的彻底失了禁,站在门口都能闻到一股屎臭味。
“唉~东瀛邪术确实狠毒,我也没把握除干净……”
程一飞叹着气走了出去,故意擦了把不存在的汗珠,说道:“保险起见让她留在宫外吧,万一在宫里出事就麻烦了!”
“那就把她发还出宫,宫里肯定不会再回了,走!吃酒去……”
太子爷招招手带着他往回走,程一飞想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深宫大内是非常重要的地点,铲除了老宫女就多一分稳妥。
……
程一飞跟着太子回到了水榭,三皇子和六皇子已经回府了。
不过永淳公主却开始避嫌了,跟太子妃她们去了小屋吃饭,萧多海自然也得跟过去伺候。
“太子爷,听说国库吃紧啊……”
程一飞给太子发了根小雪茄,笑道:“我有一个好办法,既能把银矿迅速变成现银,解决我朝国库吃紧的状况,还能给您弄一笔零花钱!”
太子爷狐疑道:“如何变现,莫非你想把银矿卖了不成?”
“八百万斤银矿,若是每年产银二百万两,得挖四十年……”
程一飞点上雪茄笑道:“您让人集资去开发,开发权以十年为一期,十年承包费五百万两,一次性交清,税费每年五十万两起,最后再让他们去竞价,价高者得嘛!”
“嗯!法子倒是不错……”
太子爷学着他点燃了雪茄,吸了两口才怪异的扔了,说道:“朝廷既拿到了现银也省事了,但与本宫又有何干系,我总不能中饱私囊吧?”
“您要的是政绩,皇上一高兴您什么都有了……”
程一飞又笑道:“况且我手上不止一个矿,每个我收一两百万勘探费,不算过分吧,这钱您想上贡也好,犒赏给谁也罢,我原封不动给您支配,而我就一个小要求!”
“哈哈~”
太子爷爽朗的笑道:“达飞!一家人不需要客套,你很快就是我妹夫了,有需求尽快跟大哥开口!”
“大舅哥!您让天香楼给我经营……”
程一飞正色道:“天香楼是藏污纳垢之所,可以收集到各方的消息,有助于我尽快查明尸人主谋,否则我真的没有头绪啊!”
“这点小事,我亲自去跟老六说,教坊司二部也给你了……”
太子爷十分爽快的挥手答应了,程一飞这才知道天香楼的幕后,竟是堂堂六皇子在给她们撑腰,怪不得六皇子昨晚一直在沉默。
可太子的胃口比他预想的更大,硬把他提出的价码抬高了五成。
程一飞自然是无底线的满足他,两人商量完细节又草草吃了饭,太子便迫不及待的摆驾回宫了。
“徐达飞!”
永淳独自走进了水榭,关上格子门冷声道:“你又如何撺掇太子了,他居然当众叫你妹夫?”
“想知道啊,过来给为夫捶捶腿……”
程一飞懒洋洋的歪在软塌上,永淳既没生气也没帮他捶腿,只是拿了杯清茶坐到他身边。
“你这娘们,为夫受了伤也不知道心疼……”
程一飞抬起腿架到她的腿上,跟着就说起了太子搞钱的事,永淳刚蹙起的柳眉立即放松,右手也轻轻搭在了他的腿上。
“不说了,知道的越多,我越是看不透你……”
永淳推开他的腿站了起来,望着窗外轻声道:“你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我们兄妹皆是你的猎物,这种感觉真让我坐立难安,不要再提娶我的事了,我不想与你为敌!”
“人家都说你是蛇蝎公主,但我知道你是有苦难言……”
程一飞起身搂住她的肩,说道:“你是我赴京以来唯一喜欢的女子,我不管你背后有多大的阴谋,我只想带你越过道德的边境,跨入爱情的禁区,不负苍天不负卿!”
“好一个不负苍天不负卿,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
永淳眼眶湿红的惨笑道:“我堂堂的大顺五公主,被逼到去刺杀太上皇,你以为私奔就能解决了吗,你尽快离开京城吧,不要再想复仇了,你与我都承担不起后果!”
永淳公主说着就一跃而起,直接穿过窗户飞跃了池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