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雄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那些股市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就这么轮流的,一个个抽打起了丁圈。
丁圈被打的皮开肉绽,才几鞭子下去,他就已经受不住了。
然而无论丁圈如何求饶,丁雄都没有任何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这次绝对不能心软,否则一旦心软了,以后丁圈必然还会再犯。
丁雄都已经这把年纪了,他还能护着丁圈几次呢。
等下回这小子闯出了更大的祸,或许连丁雄的人脉都没用了。
到时候要死的不只是他一个,甚至连整个宝石组织都会跟着遭殃的,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宗千绝到底是从小看着丁圈长大的,见他被打的奄奄一息,心里面也实在是不落忍。
没过多久,他就对丁雄说道:“老爷子,要不然......”
“你不要替他求求,否则我连你一起罚。”
“那老爷子,你要不要去一旁休息休息?”
宗千绝知道丁圈是丁雄的心头宝,否则也不会被惯成这个样子。
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丁圈受罚,丁雄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但丁雄却拒绝了,他这不只是在惩罚丁圈也是在惩罚自己。
若不是因为他一直纵容丁圈,任由这小子胡作非为,事情又怎么会发展到这种,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百十来人抽完了鞭子之后,丁圈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他趴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地说道:“爷爷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我跟你发誓!”
“现在知道错,未免也太晚了?”
“还有谁没打吗?”
“还有好多人......”宗千绝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又再次出言劝说,丁雄到此为止,但还是被丁雄拒绝了。
终于,将近二两鞭子抽完,丁圈也彻底昏厥了。
宗千绝提议把丁圈带下去治疗,但丁雄却没有答应,而是让人用凉水把丁圈叫醒。
冰水刺激着丁圈的伤口和神经,让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整个人抖若筛糠,看起来好像真的随时会死一样。
丁雄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此时外面的人突然进来汇报说监察司的人到了。
丁雄对于监察司的人一向不以为意,这一次更不可能例外。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随便谁去招待就是了,干嘛要告诉我,我又不见他们。”
“不是啊,老爷子,这次来的可是监察司的副司长华安妮,点了名要见您!”
“身后还跟了老多人,光车子就开来了七八辆呢!”
“嘶,这么大的阵仗?”
听闻此言,不光丁雄一脸疑惑,他身边的那些兄弟们也全都有些不明所以。
丁雄拄着拐杖起身出去了,他一来到祠堂门口,就看到华安妮领着若干监察,正要冲进来。
宝石组织的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二百多号人就这么和华安妮对峙了起来。
“华安妮,你闯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这里又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你凭什么硬闯?”
华安妮听闻此言,淡淡的笑道:“怎么就不是我的管辖范围了?云西的土地每一寸都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
“最重要的是你们涉嫌窝藏重要嫌犯,丁圈就在里头吧?我是来逮捕他的。”
华安妮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当即说明了来意。
丁雄听闻此言,眉头一皱。
外面的人都应该以为丁圈已经死了才对,华安妮的语气怎会这般笃定呢?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谁不知道丁圈已经被你们枪毙了,你来这里要人,你当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还是说你要把丁圈的骨灰和牌位也取走?你们监察司管的还挺宽呢!”
宝石组织的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论起扯皮来没人是他们的对手。
哪怕知道华安妮身份显赫,他们对华安妮也没有丝毫的尊重之意,说出来的话,句句带着挑衅的意味。
甚至有几个人一直往前逼近,已经做好了,要和这些监察硬碰硬的准备了。
华安妮身后的几个监察见此情形,也立马把手放在了腰间,时刻准备举枪出击。
华安妮伸手叫停了他们的动作,不以为意的开口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当然没必要把他的骨灰坛子和牌位搬走,关键就是有人私下运作,让他活在了世上。”
“该死的人却没有死,那就归我管了。”
华安妮其实此时也有些心慌,毕竟宝石组织向来不是吃素的。
这些人手里头也都有真刀真枪,华安妮虽然带了不少人过来,但是比起这些打手的数量,简直是九牛一毛。
最重要的是宝石组织,不光有手段还有头脑,他们背后站着若干为知名讼棍,就算华安妮是监察,也要时刻注意,别被这些狗东西缠上。
一想到自己身为一个监察司副司长,竟然还要被这些人渣畜生威胁,华安妮心中别提多气不打一处来了。
假如不是宝石组织实在是太难缠,他现在早就已经拔枪出击了。
“华安妮,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