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到用时方叹好,看着这场大雨,姜知渺连忙从板车上拿了个木桶下来接水。 看这雨势,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了,既走不了,姜知渺也只能坐在廊下等雨小了再走。 背包里的冰冰草籽不算多,接半桶水就够了,看桶里的水差不多了,姜知渺背着身,趁人不注意,大手一挥,将桶转移到了农场内。 等着等着,雨也下的差不多了,姜知渺便推着板车回了家。 本以为还有些时日才能使出枯木逢春,没想到,种子种下没两日,这术法也能使出个一二分了。 随机任务不愧是随机任务,泡也泡了,术法也使了,连个芽都没冒出来,这些天也没个动静,姜知渺想着,给上了几勺有机肥。 左右都是植物,该怎么种,怎么种的好,想来也没差吧,再说了,现在又不是在苍穹大陆,可没什么灵气供它吸收。 位面农场也就是个农田,她反正是没感受到一丁点灵气,在这个环境下,手段也使尽了,她也只能用上有机肥了。 尽人事,听天命,这要是再冒不出芽来,姜知渺也没法子了。 说起来,姜家那边自赵氏被抢了之后,安分了许多,不过,赵氏这人可真能作啊,自家钱没了,就惦记起别人家的钱来,一天天的,花样倒是多,搅得姜家更乱了。 姜知渺听人说,赵氏没钱了,就开始问姜祖母要钱,姜祖母没钱,自然就以孝道的名义,变着法的从几个儿子儿媳手里要钱。 钱这东西,分家之初就谈好了的,这时候问他们伸手要钱,这不是故意为难他们吗?是,孝道为先,但过了,只会让人心寒。 每天听着他们那边传来的动静,听的姜知渺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二嫂,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杀千刀的抢了我家钱,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啊,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也要看在娘的面,看在知黎的面子上啊,眼看着就要没米下锅,你那边,就不能再借点出来?” 赵氏堵在姜行朔家门口,一副不给钱就不走的架势,话倒是说的好听。 林氏就不愿意看她那张脸,成日里啥事不干,净堵在自家门口要钱来了,当初钱可都是一起分的,各家都一样,她没把住,还怪到她身上不成? 再说了,那钱又不是她去抢的,有本事就去找回来啊,成日里问她要钱这算个什么事啊? 婆娘孩子都腆着脸地问旁人要钱去,就这,姜行索还和个缩头乌龟似的,要钱不出头,花钱倒是花的爽,看他躲在赵氏身后,畏畏缩缩不出头的模样,林氏脸一撇,翻了个白眼去。 老话说得好,什么锅配什么盖,要她说啊,老四这两口子也不愧是一家人,活活的就是天打雷劈的一对啊! 说起来,她要是有姜知渺那么硬气早就给他们来个下马威了,何必受这个鸟气。 无奈,尚有公婆健在,什么恨什么怨,只能往自个儿肚子里头咽,再怎么说,老四都是公婆的心头肉,做的太过,往后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热脸贴冷屁股这事,林氏也干的,但要因为闹的太过,影响了自家名声,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旁的不说,就说自家两个孩子,眼瞅着都到成家的年纪了,落了难,往后也说不到什么好人家了,这要是闹开了,说亲的时候,人家一打听,没准亲事就黄了,她找谁说理去啊? 看赵氏这幅不依不饶的架势,林氏心里,早就烦的冒火,但一想到闹开的后果,又只能自个儿将心里的怒气又咽了下去。 姜行朔也一样,这个赵氏,和他四弟一样,都是个拎不清的,钱没了,想法子去赚就是,这一天天的堵在自家门口要钱算个怎么回事啊?这就是名门望族的嫡女能做出来的事? 看她那样,姜行朔闭了闭眼,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开口怼道:“我说四弟妹啊,你家没钱就自个儿想法子去赚去啊,你这成天的往我家门口窜是咋回事啊?说起来,我也没得罪过你吧?” “按理说,要说也不是我这个做二哥的人说,但你做这事,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吧,你把路给堵了,我们还要不要走了,你说你要钱就要钱呗,赶鸭子上架,实在是有些不妥吧。” 没钱,处处受挫,想吃的东西买不着,想戴的首饰戴不上,赵氏被没钱磨的,早就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压根没把这话往心里去。 “我说二哥啊,你们日子可过的舒坦了,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亲弟弟,亲侄女,都过的是些啥日子啊,自从被抢,这些天,一日三餐的,顿顿白水煮菜,你瞅瞅我这脸色,再瞅瞅你亲弟弟,可都是蜡黄的啊。”赵氏拉着姜行索,凑到他跟前,苦口婆心的说道。 “你们日子是过的好了,顿顿大鱼大肉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