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温竹卿倒也不是真黑,只是比初见时黑了不少,她说再白点,只是因为想起了初见时,那个浑然一声贵气的他罢了,如今他一黑,倒是去了几分贵气,多了几分淳朴,看着更平易近人了些。 当然,他要是不黑才可怕呢,谁要是能数月不间断的风吹日晒还不黑的话,姜知渺就要怀疑他的身份了,这都不属于寻常人的范畴了,说不定,这也是个穿越开挂的? 一刻钟后,二人到了田埂,隔老远就听到孩子们嬉笑的声音,二人鼓足了劲,提了速,稳稳地在田埂上推着。 田埂上的路窄,容一个板车已是极限,二人一头一脚的在田埂上走着,生怕一不留神板车打滑掉下去。 先前板车是空的,倒是没这么多讲究,就是掉下去,一个伸手就给捞上来了,但眼下车上满满当当的,这要是掉了下去,可就有得罪受了,光将东西码放好都够他们吃一壶的了,更别说还要抬上去。 今个儿上集买的太多,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堆,二人提着心,有惊无险的过了田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