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不到什么事了。 如今一月之期还未到,自己的包袱还在温竹卿身上拴着呢,就这样挑着一根不重的扁担,姜知渺实在是乐的清闲。 侧头看了眼悠悠然的少女后,徐有容就将视线转到了温母身上。 话说景明虽然不重,但是长此已久的抱,还是很耗费气力的,看着温母有些苍白的脸色,她停住了脚步。 “这担东西也不重,我一个人挑着轻轻松松,要不,把桶里的东西挪一挪,让景明也坐进来吧。” 温母原想推脱,毕竟这次是自家一直在占便宜,她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她本就是个不愿麻烦旁人的,所以,她温言婉拒了徐有容的好意。 徐有容对温母的回应似乎早有准备,光看她一副毫无反应的模样,就可以推断出来她早就猜到了温母的反应。 不过,看着温母越发苍白的脸色,她强势道:“姐姐,你就别硬撑了,你的面色看起来真的很不好,就将景明放进桶里吧。” “左右我又不是挑不动,况且谁都有虚弱的时候,下次你来帮我不就行了,别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就听我的劝吧。” 温母沉吟了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快速清理干净一侧的木桶后,就将景明放了进去。 景明看着温母明显不对劲的面色当即握住了她的衣角,小小的人儿眉宇间全是担忧,“娘,你怎么了?” 温母俯身摸了摸他的头,笑着安慰道:“景明乖,娘没事,乖乖的坐在木桶里不要乱动,娘缓一会就行了。” 小孩儿显然没被大人的言语给忽悠了去,一双黝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母苍白的面色不放。 温母安慰性的又说了几句,这才让徐有容起身走去,不过,就在她刚直起身的那一刹那,一股热流从上而下喷涌而出。 不好,她的月信来了,有些时日没来她早就忘了日子了,原以为方才的不适是因为赶路,谁料,原来是它。 只是,眼下自己手里可没有月信带,这可怎么办才好,思及此,温母的面色更加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