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气,抓起金梭,照着青衣老者胡乱地扎了过去。 金梭不偏不倚正扎在青衣老者的丹田处,青衣老者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双眼一闭,身体一软,直接从二老喂的脖颈上跌落了下去。 二老喂死里逃生,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怕地看着委顿在地上的青衣老者,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等二老喂缓过来,推了推青衣老者叫道:“老头,你死没死啊?老头,你醒醒!” 青衣老者衣服上血迹斑斑,脸色青紫,一点反应都没有。 “完了,我可能把老头扎死了!”二老喂看着青衣老者丹田上的金梭,不由得害怕起来。 “老头!老头!”二老喂又叫了几声。 “还真死了!那也不怪我,谁让他讹我锥子,又要勒死我的?我要是不扎他,我就被勒死了!”二老喂嘴里嘟囔道为自己开脱。 二老喂想了想,拔出金梭放进怀里,然后又抱来一些枯叶树枝盖在青衣老者身上,这才双手合十说道:“老头,你可别怪我,我是没办法才扎死你的,你死了可别找我,以后每年我给你烧纸!” 二老喂说完,再也没有了看望大黑和二黑的心思,不做片刻停留,一溜烟地向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