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屋外就在,关门的时候把门摔得“砰砰”响。 “白眼狼!这是嫌我们丢脸啊!”门外传来骂声。 康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老康婆子安慰道:“别跟你爹一样的,他就那副德行!” “妈,你说我结婚,娘家人一个人不去不好,你看我让谁去好呢?” “那还能有谁?你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呗!” “他们不能去!”康静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老丫啊,你说我们老了,不去就不去了,你结婚的大喜日子,你哥嫂不去算咋回事啊?这不让人笑话吗?”老康婆子沉下脸来。 康静叹了口气,半天没说话。 “老丫啊,你变了,自打你师范毕业后,你就变了!不是我说你,自打你去了西登,一共回来几趟?以前我还寻思,你出息了,你哥他们能借你点光,我看这是白扯啊!”老康婆子泪水涟涟控诉康静。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现场很普遍,康静就是有能耐,儿子再不济,在父母眼中也是儿子更重要。 康静眼圈也红了,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本来不想跟你们说实话,可你们这是生逼我啊!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过得可好了,日子老轻松了?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哭过多少回!单位有个人总想占我便宜,最近越来越过分了,我是没办法才找了一个快四十的男人结婚,他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我结婚就得当后妈!” 说到这里,康静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