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医生,这件事在没有定论之前,我不太好过问,毕竟每个部门有每个部门的规矩,我不能过多干涉,希望你能理解!”郑权开口说道。 郑老爷子看小兰面带失望之色,对郑权说道:“你少在我面前打官腔!又没说让你干涉,你就问问能咋滴?” “那好吧,我一上班就打电话问问情况。你腿脚不方便,又带着孩子,你就先回去,问完了我让人给你去送信!”郑权是个孝子,老爷子发话,他不敢不从。 “那行,我送车医生回去,你啥时候来信儿,我啥时候再回家!”郑老爷子做事认真,生怕自己的儿子把事往后拖。 小兰和郑老爷子回了家,郑权上班后就给安弘去了电话,安弘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我打这个电话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问一问情况。不过你们一定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如果苗小成他们违法了,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该放人还是尽早放了!”郑权的话柔中带刚。 “郑记,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指示去做!”安弘没有表态,说的话模棱两可。 郑权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让秘书郭玉去小砬子屯送口信,顺便把老爷子接回来。 郭玉到了小兰家,告诉小兰不要着急,只要小成子他们确实没干,用不了几天,人就能放回来了。 小兰知道小成子和四哥的确没有参与殴打温金祥,而且有郑权过问此事,应该不会被冤枉,所以她的心放下了不少。 到了第三天,事情果然有了眉目,不过并不是小成子两人被释放,而是把两个人移送到了县公局,县公局向根据明德派所提供的口供和供词向县检院提请批捕。 就在等待检院批复的时候,赖走马上任了小砬子屯北队的队长。不得不说康得水人脉广,尽管大队长于长富强烈反对,但社长黄丰年却为了一个队长的职务给他打来的电话: “老于啊,家不可一日无主,这苗小成同志一进去,队里都乱了套,好多社员都上我这反映情况,搞得我都没办法正常办公。不管苗小成同志是不是真犯了错误,影响都不好,也不适合再继续担任队长了,所以把副队长刘同同志提上来扶正,让他来当队长,你要多支持和扶持呦!” 大队长于长富知道,社员不可能越过大队,越级去公社反映情况,黄丰年纯粹是胡说!但领导发话,他哪敢不听,只好去小砬子屯宣布了队长的任免通知。 赖一上任就逞起了威风,这个没有品的官开始了他的表演。赖首先以年纪大脑子慢为由,把王会计拿下来,然后把计分员还有其他几个重要岗位的人全部换掉,换上的当然都是他自己的人。 小砬子北队变了天,有的人去大队反映赖的霸道专横。小队的岗位任免权就是队长说的算,于长富也不好过多干涉。于长富把赖叫到大队部询问情况,赖早有准备,一大堆理由来解释他的做法,于长富挑不出任何毛病,没有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了。 小成子被抓到派出所时候,苗大也知道了消息,但他却根本不管。 “小成子被派出所抓去了,你赶紧去问问啊!”苗大老婆很着急。 “他是谁啊?我不认识他!还有你那个宝贝闺女,不都挺有能耐吗?以后他们有事,爱找谁找谁,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苗大对小成子和苗娜成见很深。 “你还真跟自己的孩子较真啊?事儿都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你还过不去!哪有当爹的记恨孩子那么久的?”苗大老婆生气地说道。 “都断绝关系了,死活和我没关系!你别再说了,再说别怪我和你急眼!”苗大独眼一瞪。 小成子队长被拿下来,赖走马上任,苗大开始不舒服了。不管怎么说,苗大是小成子的爹,所以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他总能被多多少少的照顾,如今赖当了队长,他的特权就没有了,苗大怎么能坐视不理? 苗大去大队和公社去反映赖有的和没有的各种问题,却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小成子转到县里已经四五天了,还是没有回来,苗大有点坐不住了。不管苗大怎么阴毒,但虎毒不食子,他不能看小成子将来进监狱坐视不管,于是连老婆也没告诉,偷偷去了县里。 苗大直接去了五弟家里,见到了副县长苗长春,把小成子的事说了一遍。 苗长春表示,如果小成子没干,自然不会有事,如果干了,他也不可能干预正常司程序,言外之意,他根本就不会管。 苗大一听就来气了,独眼恶狠狠盯着苗长春问道:“苗长春,我问你,你还是不是老苗家人?” “三哥,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老苗家人是哪家人?”苗长春陪笑说道。 “那你亲侄子被人抓起来了,你就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