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回家我就给老七写信!”小兰觉得不管虎老七会不会误会自己,写封信解释一下,总会没有坏处。 车大军匆匆忙忙赶回家的时候,呱啦板子正满面愁容地坐在家里发呆。她看到车大军回来,打了声招呼,赶紧起来要给车大军做饭。 “你别动,赶紧和我说说小红到底怎么回事!”车大军哪有心思吃饭。 几天功夫下来,呱啦板子瘦了一圈,眼圈发黑,脸色蜡黄,一看这几天就是没吃好,没睡好。 “唉,以前总觉得小红这孩子聪明懂事,不会做出格的事,可蔫人出豹子,这次她却出了大格!看来我们还是不了解老大啊!”呱啦板子长叹一声,感慨地说道。 “哎呀,你要急死我,说这些臭氧层子的话有啥用?赶紧挑干的唠!”车大军心急如焚。 “你走的第二天,小红也走了,招呼都没和我打一个!我寻思这孩子是出去散心去了,也没太当回事,晚上她没回来,我一宿没合眼,足足等了她一宿,还是没回来!”呱啦板子嘴唇干裂,喉咙发哑,车大军有些心疼,赶紧去给她倒了杯水。 “我这下可着急了,天刚蒙蒙亮就到处去找她。她在七台河也不认识多少人啊,老姨家没有,她原来同事也都没见过她,到处找不到她,这火把我上的,差点没把我火死!”呱啦板子说到这里,眼圈发红。 车大军能体会到自己媳妇当时的心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母亲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心如火烧,备受煎熬。 “没办法,我就去找老姨夫去了,老姨夫领着我去报了警,又安排了不少人帮着寻找!老姨夫这次又帮了咱家大忙,到了晚上,终于有人找到你那宝贝闺女了!”说到这里,呱啦板子似乎一肚子气。 “在哪看到的?”车大军关心小红的安危,没有注意到媳妇的情绪变化。 “你姑娘能耐了,在广场和一堆人跳交际舞呢!抻腰拉胯,也不嫌丢人!”呱啦板子气哼哼地说道。 “跳舞?她哪会跳舞啊?”小红有这样的举动让车大军也感到不可思议。 “你不信,我还不信呢!等我赶过去的时候,还没散呢,他正和一个长头发男青年瞎扭呢,差点把我气疯了!老姨夫看到她那熊样,气得转身就走了!”呱啦板子气愤地说道。 “这孩子也真是的,不管干啥去,也得和家里人说一下啊!这一天一宿不回家,多让人担心!”车大军虽然对小红的行为很意外,但毕竟人没事,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这都不算啥,你知道她和谁混在一起吗?”呱啦板子问道。 “那我哪知道!”车大军苦笑。 “就是上回大志领来咱家喝酒,然后让大志给开瓢的那个长头发,男不男女不女的,大志管他叫黄鼠狼的那个人!”呱啦板子气愤地说道。 “闺女怎么和他搞一起去了?他俩也不熟啊!那个小青年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车大军对黄兴的印象也不好。 “我当时就来气了,恨不得给你宝贝闺女一嘴巴子!可当着那么多人,我给她留了面子,就上去把她拉出来,让她跟我回家,可她说话差点没把我气死!”呱啦板子喝了口水,把茶缸子狠狠一礅,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你闺女说,她和黄鼠狼处对象呢,这几天都不回家了!你说,她还要点脸不?就是真处对象,你也不能找黄鼠狼这样的小流氓啊?”呱啦板子说到这里,情绪激动起来。 车大军知道呱啦板子脾气火爆,于是站起身来,来到呱啦板子身后,轻轻地给她揉肩膀,缓解她的情绪。 “我和她说,你为了她,回老家让小兰办离婚去了,她说晚了,离婚证明没用了!你说这话她不早说,她这是要活活气死人啊!”说到这里,呱啦板子气得眼泪掉了下来。 “你为了她大半夜赶车往老家跑,我老闺女为了她把婚离了,她倒好,一点不领情,轻描淡写就过去了,我真怀疑她不是咱两闺女,她应该是苗大的闺女,太狠了!”呱啦板子动了真气,口不择言。 “和自己孩子叫啥真?她也是因为上大学的事闹心,也对咱们有意见,这股气消了就好了!不过,她说离婚证明没用是啥意思?”车大军比呱啦板子细腻。 “大学招生全都结束了,负责招生的都解散了,离婚证明也没用了!”呱啦板子垂头丧气。 车大军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因为着急,回老家时没有细想,也没有问问明白人,如今才知道自己是瞎忙乎一趟,费力不讨好。 “哎,要是这样,这孩子还真记咱俩个和老闺女仇了!刚考完试,她就让她妹妹离婚,结果小兰没干,后来咱俩也说没事,结果还真有事了,看来老大比咱们有远见啊!她因为政审上不了大学,她不得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