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兰唯一为难的就是,她不知道张元是什么想法。 如果她这边给张元创造了上/床的机会,可张元到时却不肯领情,那岂不就尴尬了?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上午。 今天是星期天,也是程德来拜托范卫国告诉张元在县医院见面的日子。 程德来是市医院的神经科专家,今天来清河县县医院坐诊。 同时,他也想趁这个机会,和那个写出来“毒方”的大师见一面。 此时的程德来还不知道,他想象中至少五六十岁的中医大师,居然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 吃过早饭,张元就骑着电三轮出了门。 先是去养鸡场那边看看办公楼的工程进度,又叮嘱李秋菊几句,随后就去了县城。 张元去县城也不光是为了见程德来,今天是星期天,县里的商场都有促销活动。 母亲王慧让他趁机买点大减价的生活用品。 不得不说,老一辈的节俭习惯是改不了的。 哪怕现在家里已经不缺钱了,哪怕张元前两天才刚给了母亲王慧三万块钱。 可当她听说星期天县里的商场有大减价活动的时候,还是叮嘱张元顺路买点大减价的生活用品。 母亲大人的命令不可违抗,张元到了县城没有直接去县医院,而是直奔商场。 经过一番大采购,他的电三轮装满了各种各样大减价的生活用品。 今天的花生油便宜,张元还特意多买了两桶备用。 采购完生活用品,张元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十点多了。 不过程德来并没有跟张元约定几点见面,所以现在过去也不算晚。 张元骑着电三轮悠然来到县医院,为了避免车上的东西被人偷走,他还在路上买了个遮雨布,专门把这些东西盖了起来。 按照程德来给的信息,张元来到了县医院门诊三楼的神经科,也是程德来坐诊的地方。 等到了三楼神经科的科室楼道里吼,眼前的一幕让张元有些吃惊。 居然有好几十号人站在门口排队,应该是在等程德来给他们看病! 县医院这地方张元又不是没来过,哪怕星期天专家坐诊,最多也就有一二十号人排队。 可眼前却是好几十人排队,都几乎快到走廊尽头了! 这种情况,张元还是第一次遇见! 唯一的解释就是,程德来的名气不小,这些病人都是冲着他的名气来的! 看着这一幕,张元犹豫了起来。 不管程德来的名气有多大,他可不想傻乎乎的站在这儿跟病人一起排队。 这次是程德来请他来的,总不能让他一个客人久等吧? 张元当即朝着办公室走去,准备直接进门找程德来。 不料他才刚走到门口,就引起了门口几个排队的病人的注意。 “嗨!小伙子,别插队啊!想找程医生看病,就老老实实排队!”一个中年病人喊道。 “就是!我们都是在这儿排了两个小时的!你凭啥过来插队!”旁边的妇女也嚷嚷道。 张元微微皱眉,正想说自己是程德来请来的。 这时,一声冷笑忽然响起。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野狐禅啊!怎么?生病了来我们县医院看病,还想插队?”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青年医生。 张元看对方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人还真是个熟人! 当初李东胜请张元去皇朝会所潇洒的时候,偶遇那位自称老黑的黑瘦男人突发疾病。 当时这位眼镜青年也在场,他自称是县医院的医生,诊断过后却确认病人已经没救了。 可张元却看出那病人还有救,当即使用偏方治好了病人,狠狠地落了眼镜青年的脸面! 看样子,眼镜青年是记住了张元,所以这回偶遇张元,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张元记忆中的眼镜青年和眼前的眼镜青年重合在了一起。 他瞥了眼镜青年一眼,语气不咸不淡:“我来这儿是找程大夫聊正事的,你最好别来烦我!” 眼镜青年医生却哈哈大笑起来:“别烦你?我方浩成可是正儿八经的县医院医生!你是什么?一个野狐禅而已!” 说到这里,眼镜青年方浩成忽然正色道。 “小子,别人都在辛辛苦苦的排队,你凭什么插队?在我们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