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国民军配合警察搞了几轮严打,枪毙了一批“破坏战略通讯线路”的犯罪分子,抓了几百的男女老幼去劳改之后,才算遏制住这股风潮。 偷盗电线之风在严刑峻法下刚刚刹住,绍宗就遭到了穿越以来最大的打击。他原本在女仆学校已经看上了一个女仆学员,准备收为“第二生活秘书”,但是分配住房的时候对自己的生理需求估计不足,他买得是一个小套型,没地方安排这位新人――现有女仆住得房间已经够小了,只能塞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柜子。 当然,在女仆住房里换上一张双层铺或者干脆在客厅搭铺也不是不可以,不少有了第二秘书的元老就是这么凑合的,但是绍宗元老对身边工作人员的生活质量一贯是很关心的。就在他犹豫着如何出一个最合适的方案的时候,这位学员居然被人买走了。 当然,这怪不得任何人,不管是女仆学校校方还是买走他意中人的元老,谁都不知道他的意图――最莫名其妙的是,在这个女仆滞销,上百A级女仆经年累月无人问津的时候,居然会出现这么小概率的事件。 既然已经被人买走,自然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绍宗同学只好忍了,连带着连扩充队伍的兴趣也没有了。 这这件戏剧性事件开始,加上轮流上工地备受辛劳,绍宗逐渐改变态度,变成了一个----用他本人的话说:药丸党。单良没少吐槽这位的小资产阶级软弱性:***流通劵因为热情得不到“执委会”的重视就变成了另一个极端,就差每天上执委会门口喊:文总、督公,我是绍宗啊!不过部门里少个对头总不是坏事。电信众元老的关系重新和谐起来,李运兴现在倒不担心私人矛盾影响工作了,他得向执委会掩饰这儿变成了缓贼窝…… “我能搞什么大新闻,都快成了过期产品了。”单良掏出圣船,抽出一支丢给绍宗。 “我还是抽雪茄吧。” “不吸进去的叫啥烟,”单良自顾自的点上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我现在还想搞啥新闻?都装着不认识我了。”他说着吐出一个烟圈,“这杨继红的案子,感觉水挺深,不少人都打案子的主意。” “最近大家的兴奋点都在杨继红大波波的案子上。我看你不找杨白劳去谈谈,到处乱撞,好像没找到合适的路子啊。” 单良原本就没把杨继红的案子放在心上,他读过每周要闻上关于此案的通报,应该说油水有,但是不大。自己目前的状态,跳出来也未必能整出什么新花样来。 当然,如果要联系在自己目前正在活动的女仆学校废校的小道消息来说,这也算是一脉相承的――都牵扯到临高的女仆问题。 眼下的情况是废校的传闻毫无凭据,自己再进一步活动下去也没不见得会有突破。不如回到杨继红案子上来看看有什么亮点。 不过单良除了看过元老院的官方公告,毕竟缺少此事的第一手资料,正好绍宗带来了案发至今的简报、内部通讯、论坛讨论还有口耳相传各种小道消息记录。 单良一言不发的看着牛皮袋里的文件,心里却在摇头,倒不是资料乱七八糟----你拿“临高电信”抬头的专用文件纸记这些闹哪样,还有这字迹……你还找秘书抄的啊?!单良扶额,这家伙不当反对派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事啊,我看没撒子搞头啊。”在此期间,绍宗只点了杯西瓜汁解闷,看到单良已经放下文件思考了一阵,这才冒出句川普。 “哦?”单良抬起头,有些好奇――从绍宗收集信息丰富的程度来看,他甚至有点怀疑到底是谁想搞大新闻,却得到了这么个建议。 “老单你自己有思路,我就随便一瞎说。”绍宗大大咧咧地说道,“听说杨欣武抱怨什么求告无门,出了事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是酱油元老边缘化的体现云云。我看这是扯淡。”单良有一瞬间以为这绍宗又***了,绍宗赶紧解释,“老单你别这么看着我……你想想啊,这要是文、马的女仆犯了这种事,恐怕对他们的弹劾案早出来了吧。为了撇清自己,这女仆还有救?杨元老这念头不通达啊。” 单良皱了皱眉头,没有打断绍宗的话。 “杨白劳求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保住大波波的性命,事实上并没有人要整死这女仆嘛,已经给了他保证了,最后怎么也不会让孕产妇坐牢的。据说,仅仅是据说,”绍宗露出嘲讽的表情,“杨元老想让法律口能弄个什么无罪开释,说什么对孩子不好。” 单良哈哈一笑:“其实对孩子不好他就不该这么闹。越折腾大伙就越记得这杨继红杀人案……额不,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感谢旧时空的普法,虽然临高BBs上没有流出法律口讨论内容,但并不妨碍大部分人按照旧时空的法律猜出一个大致结果,倒是没人提到大明律之类的。 “所以杨欣武需要的不是法律,是黑衣人,小棒子一闪大家全忘掉这事才能遂了他的愿。”绍宗喝光西瓜汁,“顺便说一句,姬信是本案辩护律师。” “这我知道了。老姬是个不错的人,就是死心眼。”单良想起程元老提到姬信时微微抽搐的嘴角,不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槁木死灰一般的男人不知道怎么能激怒程妹妹到这个地步。 “现在就只能往追责的道上引了。”见单良还在听着,绍宗继续说,“要说我对警察局挺不满的,听说为了办成铁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硬是等尸检等了一周!你们要对涉案元老负责,我们这小区住户要求尽快破案的呼声就不听么!要不老单你整整这